花似錦說完,離開椅子,就想出去。
她剛站起來,手臂就被趙煊抓住,“不準走!”
花似錦犟起來,“我偏要走!你憑什麼限制別人的自由,你是王爺就了不起啊。”
花似錦的思想,不可避免地,帶著現代的自由。
“是啊,我是王爺,我當然很了不起!你別忘了,你的身份,是本王的妻妾。”他說。
我去!古代的女人真是悲摧,一旦嫁人,就成了男人的附庸,毫無自由。花似錦暗地吐槽。
“再說了,前幾天你攪黃了本王的婚禮,用飛鏢傷了單玉鳳的膝蓋,害得本王白白失去了一位王妃。”
“說什麼呢?明明是你自己叫府兵把她給捉走的!”花似錦大叫,“我用飛鏢傷了她的膝蓋,幫了你的忙,你竟然說我害了你?”
“本王不管,反正你傷了她,她本來是要成為我的王妃,結果被你一攪局,全泡湯了。你得賠我一個王妃!”
賠你個頭!
花似錦急眼了,“單玉鳳現在死哪裡去了,我都不知道,我拿什麼賠你!”
趙煊走近她一些,凝眸看著她。
花似錦不得不承認,趙煊的眼睛很好看,當他凝眸盯著你的時候,就像會放電一樣。
她生怕被他電到,趕緊別開腦袋去,訕訕地說:“反正我是賠不起的,我只有爛命一條!”
“誰說你賠不起!”他說,繼續凝眸看著她,眼底帶著笑意。“你不也是個女人麼?你完全可以拿你自己賠給本王!”
說完,趙煊眉頭一挑,唇邊勾扯出一抹登徒子似的笑,“本王可是很稀罕你的!”
雖然這是被調戲,照理來說她應該生氣,但花似錦的心絃,卻像被撥響了一樣,竟歡快地丁咚起來,內心還伴隨著一陣陣悸動。
真是該死的反應!
她敢保證,趙煊再繼續這樣調戲她,她一定會棄械投降的。
她自己伸手,端起方才小新端進來的那碗蓮子湯,表面上她吃得氣哼哼的,但實際上,她並沒有生氣,而且她竟然覺得,那碗蓮子湯,很甜很好吃。
“本王可是很稀罕你的”這句話,活像魔咒似的,老是在她的耳邊,甜蜜地回響。
花似錦想盡辦法,想把這句話給壓下去,但都毫無辦法。
……
趙煊把單玉鳳悄悄送回桃源寨去,交給了劉家洛。
劉家洛花了幾天時間,終於撬開了單玉鳳的嘴,找回了權力的信物——火鳳凰玉佩。
火鳳凰玉佩一旦被找到。劉家洛就聯合幾個首領發布宣告,聲稱風神教歸順朝廷。
那份宣告,花似錦有看到,她在那份宣告裡,看到了仇不悔的名字。當她看到仇不悔的名字時,她這才確信,風神教真的歸順。不然,只有劉家洛他們歸順,而仇不悔沒歸順,那等於,風神教仍然是朝廷的隱患。
仇不悔也署名歸順了,那才是真正的歸順。
花似錦心想了,許世榮是仇不悔的仇人,趙煊把仇不悔的仇人許世榮解決了。仇不悔自然就再也沒有跟朝廷作對的理由了。
不過,像仇不悔那樣執拗的人,竟然可以一言不合就歸順,還是讓花似錦感到挺意外的。
……
風神教肆虐大燕境內十年,屢斬不斷,呈燎原之勢,令老皇帝十分頭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