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連忙起身,想要從他身上離開。
趙煊卻猛地一下抱住她,在她耳邊低聲道:“別動,這樣感覺挺好的。”
他更用力地抱住了她,把腦袋擱在她的肩頭上。
花似錦能感覺到,他撥出的氣息,一下又一下地,噴灑在她的耳廓上,熱熱的,癢癢的。
黑暗裡,她被他這樣抱著,竟一時忘了,她是過來找他算帳的,而不是調.情的。
她於是又想掙脫他的懷抱,剛動了動。
就聽到趙煊“噓”了一聲。
“別動!”他低聲說。
說完,他手一揚,手中的暗器甩了出去。那暗器破開窗紙而出。
接著,她聽到窗外傳來一聲慘叫,然後是有人倒地的聲音。
花似錦嚇了一跳,“窗外有人?”
趙煊點點頭,“所以才叫你別動。”
她臉上一紅,剛才他叫她別動的時候,她可是往別的方面想了的。
“不知道窗外的是什麼人?”她問。
話音剛落,李廣和張沖已跑了進來。
趙煊手一揮,室裡的蠟燭頓時亮了。
“王爺,卑職失察,竟要王爺動手殺賊,請王爺處罰。”兩個侍衛面色惶然地說。
“沒事,你們去看看,來的是哪條道上的賊?”
李廣和張沖於是去了。
花似錦一陣後怕,竟然有賊人扒在窗邊,而她竟然一無所知。
很快,兩個侍衛回來彙報道:“稟王爺,那個賊人,是風神教的。”
“風神教的?”趙煊眉頭皺了下,“風神教靜默了一段時間,怎麼又來了?”
“也許,他們又在策劃著什麼行動?”李廣說。
提起風神教,花似錦想起了仇不悔,又想起了單玉鳳。
仇不悔最近很少見到。
她相信,那個人不是仇不悔派來的。
仇不悔很少帶隊行動,他經常獨來獨往。所以像扒窗子這種事情,他一般都是自己幹了的。
“肯定是那個仇不悔又想搞什麼鬼了?”張沖說。
花似錦聽了,即刻脫口而出,“這肯定不是仇不悔派來的。”
說完,她這才覺得,自己說得太快了,有些急於為仇不悔洗脫的意味。
趙煊微眯著眼看著她,“你怎麼知道那不是仇不悔派來的人?”
趙煊知道,仇不悔喜歡花似錦,他跟花似錦淵源不淺。
花似錦抬目,弱弱地瞥了趙煊一眼,她從趙煊板著的臉上看出,趙煊很是不爽。
“我猜測的。”她別過視線說。
男人也是有嫉妒心的,所以,她必須假裝她跟仇不悔不熟,她可不想看到趙煊對她端著一張臭臉。
“嗯,本王也是這麼猜測的。”趙煊竟然說。
花似錦愕然地又去看他一眼,他莫不是為了附和自己才這麼說的吧。
“這人,應該是單玉鳳派來的。”趙煊又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