麥鵬飛攔下了他,笑道:“喂,五王爺,瞧你把我這義妹氣得的,看樣子,她是不肯跟你回去嘍。”
趙煊沒好氣地白了麥鵬飛一眼,“你少在這兒風言風語的。跟花似錦在一起的那個賓漢是誰?你替我轉告他,叫他離花似錦遠一點。”
麥鵬飛又笑道:“別的事情我可以叫得動他,但男女感情這種事,我可沒有權利去叫動他。”
“就是,感情上的事,我們兩個不好幹涉的。”烏娜也附和道。
“你們這是幹什麼?花似錦是我妻子,大家都說,勸和不勸離,你們倒好,你們這是想勸離我們嗎?你們算是什麼好友?”
烏娜故作驚訝,“啊,五王爺,花似錦是你的妻子嗎?我怎麼聽說,她已經被你從一個王妃貶降成妾室了。大燕的風氣什麼時候改了的,妾室也可以稱為妻子了?”
烏娜心直口快,有話就說,不吐不快,趙煊被她噎得無言以對。盡管他那樣做是有目的的,但是,作為一個男人,對於自己做過的事情,他並不想過多辯解,顯得自己有多清白。
傷害了,那便是傷害了。過多辯解反而成為強詞奪理。
“本王這次找她回去,就是想恢複她王妃的位份。”
“你想貶降就貶降,想恢複就恢複。你想過她的感受沒?有了新歡也就算了,還不念舊情,你們中原人不是說‘糟糠之妻不下堂’嗎?結果你為了新歡把結發妻貶降為妾室,真是夠讓人心寒的。”烏娜又開始心直口快起來。
“這麼說,她惱本王,還是對的?”
“當然是對的!”烏娜說,“要是麥鵬飛膽敢這麼對我,我一定惱恨他兩輩子!”
“你沒有機會的,因為我這輩子,只會有你這一個妻子!”麥鵬飛信誓旦旦地說。
烏娜聽了,對著麥鵬飛嫣然一笑,甜蜜而嬌糯地說:“鵬飛哥,你真好!”
在場的眾位男人,個個感到渾身一陣酥軟,腳軟得幾乎站立不穩,烏娜這要命的溫柔啊!
……
花似錦那邊,她和賓漢騎著馬趕回到營地。
把馬栓在樹下的時候,花似錦瞄了俊美挺拔的賓漢一眼。
“賓漢哥,剛才利用了你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“你對我,僅僅只是利用嗎?”賓漢俊眸炯炯有神地盯著她。
花似錦點點頭,表情很抱歉。
賓漢似有些失落,頓了頓,他笑了下,說:“你演得真好!我差點以為,你說的全都是真的。”
花似錦嘿嘿地笑了兩聲,頓時厚顏無恥起來,“是吧,我也覺得,我可以進戲班去演戲了。”
她笑得特別得瑟張狂,笑起來的時候,左臉頰有個甜蜜討喜的梨渦。
賓漢喜歡她的笑容,他覺得她的笑容對他來說,有種謎之吸引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