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我走開好了,我去放牧。”
花似錦說完,手中鞭子一揚,她的馬便撒開四蹄跑了起來。
烏娜目送著花似錦騎馬而去的背影,贊道:“她騎馬的樣子多麼好看啊。”
“喂,你別老是看花似錦好不好?她可不是你的夫君,我才是你的夫君!”麥鵬飛有些不高興地說。
他知道以前,花似錦女扮男裝潛入柔然草原被抓,烏娜當時喜歡上女扮男裝的花似錦,非要花似錦留在草原裡給她當駙馬的往事,那時,花似錦還冒用了他麥鵬飛的名字。
烏娜甜笑著看了他一眼,“嗯,我知道,你才是我的夫君。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。”
“不用覺得花似錦美,其實你更美!”麥鵬飛由衷說道。
“夫君,你不用特地奉承話。”
“我沒有奉承你,我也只是實話實說而已。這大約就是所謂的情.人眼裡出西施。”
“你說,花似錦在咱們草原已經待了兩個月了,不知道她還要待多久?”
“反正她的孩子,在離開德王府的那一天,被一個叫柳菁的女人在湯裡下藥流掉了。她現在無牽無掛的,愛待多久就待多久吧。”麥鵬飛說。
“花似錦到了柔然當天就發作肚子疼。那會兒流産,可把她疼得死去活來的。那個柳菁真是缺德,竟然連孩子都下手。”
“那柳菁這麼做,自然是為了爭.寵.。這就叫天下最毒婦人心。”
“我說花似錦自己還是個大夫呢,怎麼這麼不小心,竟不知不覺吃了別人的下胎藥還不知情。”
“這也不能怪她,她的鼻子也不是像獵狗似的時刻保持著警斥,被人暗算也在情理之中。這就叫做百密必有一疏。”
“那個柳菁真是該死!”烏娜說。
“嗯,那個柳菁說不定這時候已經死了。”
“花似錦跟大燕國的五王爺,今生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在一起?”
麥鵬飛聽了,神色詭異地望了望天,悠悠地說道:“誰知道呢,說不定今天或明天,他們就又相遇了呢?”
……
花似錦騎著馬兒走遠了,她一邊苦笑著,一邊搖搖頭,真是看不慣麥鵬飛和烏娜兩人的肉麻樣。每回說三個人一起出來散心,結果,最後總是花似錦黯然地藉故提前走了。
她覺得那兩個家夥秀恩愛,對她這個孤家寡人造成一萬點的無意傷害。
所以,她每次都藉故提前離開。
“花似錦,花似錦!”
忽然有人喊她。那聲音,還是個男人的聲音。
花似錦遁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,側頭一看,是柔然的首領之一賓漢。
賓漢是柔然最年輕最帥的男子。他是烏娜的表兄,驍勇善戰,但待人很溫和,尤其是對待花似錦,更是溫和有加。
花似錦自從來到柔然草原,她在心中,跟烏娜一樣,一直把賓漢當作英雄的兄長那樣對待。
這會兒聽到他的呼喊,她於是勒住了馬頭,問道:“賓漢哥,你這是幹什麼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