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月有點著急,“娘娘,你還是跟五王爺服個軟吧。你看這都多少天了,你還是不肯給五王爺侍寢,再好脾氣的男人,都受不了你這種冷漠的。”
“叫我花掌櫃。”花似錦說,“我幹嗎要跟他服軟?我討厭他,又怎麼可能為他侍寢?”
“可是,你再這樣犟下去的話,五王爺可就要睡在那個柳菁的枕頭邊了。”秋月真為花似錦感到著急。“到那個時候,柳菁被扶正,騎在你頭上作威作福,你就後悔莫及了。”
秋月那話,聽得花似錦心中一陣泛酸,沒有誰在丈夫被搶的時候,還能無動於衷的,所以,其實她心裡是很不好受的。
“我有什麼好後悔的,能被搶走的男人,不要也罷。”
秋月瞪大著眼睛,看著花似錦,她真的很想掰開花似錦的腦袋,看看花似錦到底是怎麼樣的腦結構。她的思想怎麼可以這麼奇葩?
“女人的一生,不就是在搶奪男人的.寵.愛當中度過的麼?你看看家中有三妻四妾的男人,那些三妻四妾哪個不是鬥來鬥去的,鬥了一輩子的?”秋月說。“所以搶奪男人的.寵.愛,是女人一生的大事。”
花似錦聽得不寒而慄。
搶奪男人的.寵.愛,是女人一生的大事?把精神全部寄託在男人身上,這是多麼悲哀多麼無聊的一生啊。
需要她花上一輩子的時候去搶奪的男人,她會讓他歷史有多遠,他就滾多遠。
“要搶你自己去搶,反正我是不會去搶的。”花似錦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。
秋月一副怒其不爭地看著她,“五王爺可是你的夫君!”
“誰要送給誰好了。”花似錦恨恨地說。
“那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花似錦悠悠地說道。
她抬頭望天,忽然看見有兩只鴿子從院子裡的天空飛去。
看著那兩只鴿子,花似錦忽然想起了她的金雕——刁刁。
刁刁寄養在郊區守陵人那裡。她每個月都會去兩次,跟刁刁聯絡一下感情。
她已經好久沒有召喚刁刁了,也不知道刁刁會不會回應她的召喚。
秋月仍然恨鐵不成鋼地看著她。
她回頭對秋月一笑,“你去玩吧,不用老跟著我,也不用老盯著我。”
“奴婢就是要盯著你。”秋月快被花似錦不爭給氣死了。
花似錦笑道:“你這樣盯著我,是想在我身上盯出一個洞來嗎?”
秋月聽了,身子一扭,就往外走了,“懶得理你,我找秋蓮聊天兒去。”
秋月一走。花似錦於是也把圍在她身邊的其他僕人趕走。
那些僕人心想,靜蓮居院門外,還有把守的人,花似錦若是想溜出去,恐怕是溜不成的。再說秋月都偷懶找人聊天去了,她們當然也可以偷懶。於是那些僕人都安心地散了。
靜荷居的院子裡,各個僕人都在埋頭做自己的事。
忽然,僕人們聽見花似錦發出一聲奇怪的口哨聲,那口哨聲,一聲接一聲,不間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