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這個我自然知道!”花似錦說。
“王妃,五王爺回來了!”
花似錦聽了,頓時慌亂得不知說什麼才好。雖然自己是被冤枉的,清者自清。但不知為什麼,她就是很慌張。
她強自鎮定了一下,臉色流露出莊重肅穆的神色。她跟唐時駿關系清白,她完全有資格擺出這副莊重肅穆的表情來。
彙報的那人話音剛落,趙煊就跨進門檻來了。
“五王爺!”房裡的僕人紛紛恭敬地行禮。
“都出去吧!”趙煊臉色凝霜,做了個手勢。
所有僕人於是紛紛自覺地退出了房間。
花似錦見他一張臉板得像棺材臉似的,心中突突地亂跳,她心裡記掛著一件事,於是她冒死問道:“王爺,那個唐時駿怎麼了?”
本來,趙煊知道她跟唐時駿是清白的,是被他的老孃蕭貴妃給陷害的。他剛才進來的時候,擺著一張棺材臉,但是他臭著臉,其實那只是他的習慣表情罷了,他心裡完全沒有對她的憤怒,相反,他剛剛跨進門的時候,他是如釋重負的:還好,自己沒有被戴綠帽子。
誰知道花似錦好死不死,竟然在這時候提起唐時駿來,唐時駿在趙煊看來,簡直像是一根導火線,一點即著。
趙煊在聽到她提起唐時駿時,俊臉立即更黑了,他原來是裝著生氣的,花似錦一提起唐時駿,他就真的生氣了。
他走近她,他比她高出很多,他朝她低下頭去,神色冷得像萬年不化的冰川,俊眸盯著她,語氣不善地說:“怎麼?心疼你的情.夫了?”
花似錦一怔,連忙搖搖頭,“沒有,你誤會了,唐大人他不是我的情.夫!”
“既然不是,你那麼關心他幹嗎?”
花似錦翻了翻白眼,她真心不想回答這類問題。她看了眼趙煊,但見趙煊衣冠整齊,玄黑色的錦袍一塵不染,未見血跡,所以她斷定,趙煊很有可能並沒有殺了唐時駿。
於是她撇撇嘴,一臉輕松地說:“作為青梅竹馬的發小,我關心一下他很正常的。”
趙煊把花似錦的手臂一拽,把她拽向他,他的手往花似錦的腰上一箍,攬緊了他的腰,“你作為一個嫁為人婦的德王妃,你這麼關心別的男人,你把本王置於何地?嗯?”
他一個“嗯”字,嗯得很重,帶著切齒咬牙的意味。
“我對他,只是出於普通朋友的關心。王爺你別想歪了!”
“你是本王的王妃,你不主動關心一下本王,卻去關心別的男人,本王怎麼可以不想歪?”他緊箍著她的腰問道。“你對得起為夫嗎?”
花似錦看著趙煊,他眼中燃著欲.望的火苗。
她嚇了一大跳,雙手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,“王爺你想幹什麼?”
趙煊一把抱起她,就朝寢室走去,“當然是幹一個丈夫應該幹的事!”
花似錦愣了幾秒,方才反應過來,臉上立即緋紅了起來。她低聲說道:“我還以為王爺你會懲罰我呢。”
趙煊把她平放在床上,接著拂袖一揮,那原本勾攏著的幔賬,頓時像雲彩似的,輕飄飄地落下來,遮住了幔賬裡的春.光。
他翻身欺壓上她,臉上綻放出一個邪魅的笑容,說:“本王現在就來好好懲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