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理會她們!”他說。頭一低,又要繼續去吻她。
“不要,她們在笑話我。”花似錦躲了躲,接吻這種事,私下底關上門做就行了,大庭廣眾之下,還是不要丟人現眼了。
“誰敢笑話你,本王回頭把她們趕出德王府!”趙煊這話足夠大聲,以至於在假山對面,廊簷那裡故意磨蹭著不走的那三個小奴婢聽了,頓時魂飛魄散,哪裡還敢磨蹭,三個人都飛也似的走了。
花似錦見那三個小奴婢跑得飛快,頓時囧了一囧。
雖然那三個小奴婢走了,但是這裡,還是會有其他的僕人進進出出的。
當她還在想著如何拒絕趙煊第二個回合的吻時。趙煊已經低下頭來,噙住她的嘴唇吻了起來。
兩人正吻得忘我的時候。
忽然,不遠處傳來一聲假咳。
花似錦一陣羞赧,趕緊推開了趙煊。
趙煊好事被打斷,一臉的不高興,他轉過身去,見剛才那聲假咳的主人,是李廣。
他於是皺著眉,問:“什麼事?”
“是有關濟世堂的事。”李廣說道。說完,他還瞥了花似錦一眼。
李廣瞥向她的眼神,讓花似錦心頭猛地一突。
“濟世堂出什麼事了?”她連忙問,心中掠過一種不詳的感覺。
“石榴不見了!”
“什麼?”花似錦大吃一驚。她對石榴是有著深厚感情的,石榴原本是鄭秀的侍女,因為被鄭秀虐待,她看不下去,於是她石榴給贖了過來。自從她把石榴贖過來後,名義上石榴是她的婢女,但她從來沒把石榴當成婢女過,她基本上把石榴當成是她的妹妹看待。
石榴跟著她的日子,她教石榴識字,教她識別藥材,教她撥打算盤,教她運營藥鋪。可以,石榴是她費盡心力培養起來的助手。如今,她竟然不見了!
“怎麼叫不見了。她是自己跑了呢?還是出了什麼事了?”
“聽店裡的其他夥計說,她是被一夥不明來歷的歹徒給抓走的,據說那夥歹徒囂張得很,說若是要救石榴,就得看德王妃怎麼做了?”李廣說完,再次瞥了花似錦一眼。
趙煊聽得眉頭皺了一下,他看向花似錦,問:“你在外面,可曾得罪過什麼人?”
花似錦想了想,她一向待人至誠,並沒有得罪過誰啊。倘若非說她得罪誰的話,那麼她最近得罪的人,是蕭貴妃。蕭貴妃讓她離開德王府,是她非要留在德王府裡。
而且,蕭貴妃還曾經威脅過她,如果她不離開德王府的話,她就要對她的爹孃和濟世堂下手。
或許蕭貴妃派人調查過了,發現花似錦跟她那渣爹和後母的關系並不好,即使對她的渣爹後母下手,也不能傷到花似錦分毫,所以,蕭貴妃於是就對她濟世堂的石榴下手了?
難道,真的是蕭貴妃幹的?
花似錦抬頭,看了趙煊一眼,蕭貴妃是趙煊的生母,她要是當著趙煊的面,說蕭貴妃很有嫌疑,似乎有挑撥離間的嫌疑。
再說了,萬一不是蕭貴妃呢?萬一不是蕭貴妃,她卻武斷地說蕭貴妃很有嫌疑,蕭貴妃到時一定會狠狠地反咬一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