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廣縮了縮脖子,這年頭,說句真話真不容易。
……
接下來的日子,花似錦自覺地留在德王府,擔任起照顧趙煊的責任來,就連夜間的看護,也是她一個人完成的。
這樣的照顧,持續了一個月。
這一個月裡,花似錦沒少被趙煊各種吃豆腐。但是,她敢怒不敢言,誰叫人家是她的救命恩人,她是能忍則忍。
這一個月裡,麥蘭菲隔三岔五來一趟。每次她一來,便是花似錦徹底解放的時候,她可以溜出去透透氣,反正趙煊有全能“好僕人”蘭菲在旁照顧著,而且比她照顧得還要好!
每一回麥蘭菲從德王府離開,花似錦就會被趙煊欺負。
而趙煊欺負她的理由是,她沒領會他的眼神示意,擅自溜出房間去,故意給蘭菲和他製造兩人獨處的機會。
花似錦覺得冤枉,她真的不是故意製造蘭菲和他獨處的機會,她真的只是單純地想出去野一野。
雖然被趙煊教訓了好多次,但是,下次蘭菲再來的時候,她仍然忍不住溜出去。
她有嘗試過留下來,但是她一看,蘭菲跟趙煊兩人實在是太合拍了,他們回憶起他們共同有過的往事,談笑風生。花似錦覺得她根本就插不上話啊,心裡好鬱悶啊,不溜出去野一野,實在是太對不起她自己了。
於是,每一回,只要蘭菲來了,她總是要出去野一野的。然後野完回來,趙煊總是變態地要欺負她。
給趙煊當看護,花似錦還有一個難題,就是給趙煊洗白白,這項誰也不敢接手,怕被趙煊挖眼睛的工作,自然而然地就落在她肩上。
本來趙煊受了傷,能少洗就少洗。偏偏他是個愛幹淨的人,不能天天洗澡,他也要天天擦身子。於是花似錦只得天天給他擦身子,連同他最私密的地方也要擦到。
花似錦憑著給他擦身子的機會,天天跟他的大鳥見面,以致他的尺寸,她量都不用量,直接就爛熟於胸了。
雖然爛熟於胸,但是,每次給他擦身子,她有時候仍忍不住面紅耳赤,或者直接著著他的大鳥,移不開眼眸去。
此時,趙煊就會嘲笑她,說:“有那麼好看嗎?你看得都流口水了!”
花似錦臉一紅,忍不住抹了一把嘴角,然後別開視線,撇嘴嘲諷他:“一點都不好看,太大太嚇人了。”
趙煊瞥了她一眼,眼底盡是戲謔。“要是太小了,那你豈不是要哭死去?”
她聽了,臉上又是一紅,啐了他一口,說道:“你大也好小也好,關我什麼事?我幹嗎要哭死去?”
“你敢說不關你的事?”他眼眸一斂,眸光有些危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