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見他皺眉痛苦,她心裡就擔心得要死,結果,他卻是耍弄著她玩的。
“誰叫你不好好回答本王的問題。”他說。“不過,你剛才的表現,本王很滿意。”
花似錦知道,他指的是,她一聽他說他的傷口更疼了,她就擔心得要死的表現。
“你真的很無聊!”她瞪了他一眼,惱恨地說。
說完,轉身要走。
趙煊想要拉住她,結果動作幅度太大,牽扯到傷口,他頓時疼得“哎喲”一聲喊叫起來。
花似錦被他耍的次數多了,以為他又是在耍自己,因此沒有理會他,執意地甩開他的手就走,結果走了幾步,心裡終究不放心,終究還是回頭看了下,便看見他臉色蒼白,冷汗如雨,眉心皺成川字,根本就不像是裝出來的。
花似錦大吃一驚,趕緊疾步走回去。一把扶起他來,臉上滿是驚惶和緊張,“王爺,你怎麼了?”
“不讓你走,你偏要走,害得本王伸手一拉,結果扯到了傷口。”趙煊額角上布滿了密密的冷汗,抽著氣說道。
“對不起對不起。”她趕緊道歉,“你快躺好,省得又扯著傷口。”
她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,幫趙煊擦著臉上的汗。
“你還氣我不?”趙煊拽著她的手,把她拽得向下倒去,離他只有寸許的距離,兩人氣息相聞。
“我不氣你了。”花似錦應道。剛才她看見他痛得臉色蒼白冷汗如雨的樣子,心裡就開始埋怨自己了,他畢竟是她的救命恩人,在他養傷的這段時間裡,她就不應該跟他置氣,能讓著他就讓著他。
“今晚你別走了,昨晚你是怎樣睡的,今晚還怎樣睡。”趙煊凝目看著她,他的語氣不是請求,倒像是霸道的命令。
花似錦聽了,愣了一下,昨晚她是怎樣睡的?她回想了一下,昨晚,因為趙煊高燒打寒顫,嘴裡說著冷,所以昨晚她是摟著他睡的。
“昨晚太累了,我都不記得昨晚我是怎樣睡的。”她故意耍賴說。
“你不記得,本王可替你記得清清楚楚的,昨晚你是摟著本王睡的。”他挑著俊眉看著他。
花似錦一窘,昨晚他高燒得迷迷糊糊的,竟然知道她是摟著他睡的。
他的意思是,今晚他仍然要她摟著他睡覺。
兩人面面相視,鼻尖幾乎碰著鼻尖,彼此的氣息,互相噴灑。
“昨晚你發燒了,可今天你不燒了,所以今晚我……”
花似錦的話還沒說完,趙煊伸手一勾,她的腦袋被勾下,嘴唇一下就碰到了他溫軟的嘴唇。
花似錦想著他身上有傷,不敢太用力去推他,只能輕輕地推拒,不敢太激烈。
趙煊卻把她的不敢用力推拒,當作是她的欲迎還拒,更加迷醉地攫取她口齒之間的芬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