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兒去?”他語氣不善地問,俊眸睞向她。
花似錦被他一睞,立即舉了舉手中的簸箕,微微一笑,“我拿曬好的藥材到店裡去。王爺您有事嗎?要是沒事我就先忙去了。”
她藉口要幹活,以為他一定會放手,結果他不但沒放手,而且用力地將她一拽,把她拽得離他更近了一點。
接著他伸手在她的虎口處一點,她頓時感到手又麻又脹又疼,一陣無力感傳來,她手中的簸箕應聲掉落在地上。
花似錦眉心一皺,麻著膽子沖他瞪眼,“你什麼意思?”
他唇角一勾一扯,把她拉得旋轉了一下,她直接就旋進了他懷裡去。他長臂一伸就從後面抱住了她。他的頭在她的肩窩處趴了下來。
呃,她又被他耍流氓了!
花似錦眼巴巴地看了一眼院門處,希望店裡有人進到後院來,要是有人進來了,他大概就不敢如此放肆。
正想著,院門邊上就探出一顆腦袋來,那是石榴的腦袋。
花似錦剛要喊聲石榴你過來。
石榴卻笑嘻嘻地伸了下手,居然把那院門給關上了!
她就知道,石榴和秋月這兩個小丫頭片子一樣,都是不可信賴的。這兩個小丫頭都不安好心,都恨不得馬上把她打包送到趙煊的床上去。然後她們就奴憑主貴!
她真是養的好奴婢!
後院靜悄悄的,這會兒,風似乎停了,連樹上的小鳥也停止叫喚了。一切因為趙煊的到來,而顯得過分安靜。
只有兩人的呼吸聲,清晰地傳進彼此的耳膜。
他溫熱的嘴唇,慢慢湊近她耳邊。撥出的氣息噴薄在她耳廓上,一陣癢酥酥的。
自從上次唐時駿來的時候遇見他那一次,他已經整整半個月沒來了。
半個月沒見,再加上趙煊和花似玉搞出來的緋聞,她以為她已經對他心死了,對他有了足夠免疫力,不會因為他對自己的挑逗而輕易地心神蕩漾。
然而她太高看自己的自控力了。
趙煊一靠近她,他那氣場強大的壓迫感,他身上那清新的薄荷氣息,夾雜著男性荷爾蒙,很快就讓她好不容易建設起來的自控力,在他跟前丟盔棄甲。想要推開他的雙手,那麼嬌柔無力,反倒顯得她是在欲拒還迎。
花似錦掙不開他的懷抱,只好用言語攻擊起他來,“堂堂王爺,竟然跑到我濟世堂來耍流氓,這萬一傳了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!”
趙煊扳著她的肩膀一旋,讓她跟他面對面。
他那深邃的俊眸頓時看進她眼底去。
俊眉一挑,他唇邊浮現出一抹笑,“本王耍流氓,誰敢笑!”
語氣狂妄霸道,然而卻是實話,他就是耍起流氓來,誰又敢笑。而且京城裡的少女們,只怕都想主動獻身,成為被他耍流氓的物件。
花似錦見硬的不行,她只好來軟的,正色又可憐巴巴地看著他,說:“王爺,小女子我是個正經人,像你我眼下這麼親熱的情形,我只願意跟我未來的夫君做,請王爺不要玷汙了小女子的閨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