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個護院聽得愣了愣,心想今天的神經病真是多,都巴巴地湊上來給掌櫃的送錢。
那個護院留下別的護院看門,他自己則走進酒樓回複他家掌櫃的去了。
不久,那個護院出來了,對趙燁說道:“我家掌櫃的說了,你就是給再多的錢也不行!”
趙燁聽了,一下子就氣炸了,“你們這是做的哪門子生意,分明就是看不起我!”
護院的再也沒有說話,他們一個個結實彪悍,像小山似的杵在酒樓的門口。
趙燁想要擠進去,卻無論如何也擠不進去。他於是有些氣急敗壞,“我是大燕的八王爺趙燁,你們既然開門做生意,自然是誰給的錢多,就做誰的生意,你們這麼拒做我的生意,我嚴重懷疑,你們這是針對我的!……”
無論趙燁說的再多,那幾個護院再也不理會。只板著臉站著,看上去好像幾個雕像。
花似錦覺得沒必要跟這些人置氣,不就是吃個飯而已,有什麼大不了的。不吃就是了。
她剛想把趙燁拉走的時候,忽然看見酒樓裡,緩慢走出來一條熟悉的身影,那身影挺拔頎長,渾身散發著尊貴高冷的氣質。
竟然是趙煊!
趙煊站在酒樓門外,先是淡然地掃了花似錦一眼,接著,目光停留在八王爺趙燁身上,似笑非笑,“老八,你怎麼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呢?”
趙燁抬目一看,見是趙煊。先高興地問:“五哥,你怎麼在裡面?”
接著,他似乎想到了什麼,目光一黯,“難道,包下朱雀大街四家酒樓的人,是五哥你?”
站在邊上的花似錦,也狐疑地看著趙煊,目光裡帶著探究,總覺得這個腹黑的男人很可疑。
趙煊從門裡緩步走了出來,在趙燁的眼前站定。說:“是啊,整個朱雀大街的酒樓,全部被我包下來了。”
他說得輕輕鬆鬆,一副理壯氣直的樣子。
“五哥你——”八王爺看起來很生氣。“你為什麼這麼做?你故意不讓我請花似錦吃飯的,對吧?”
趙煊冷冷掃了趙燁一眼,他那冷沉的目光掃得趙燁反而一陣心虛。
趙燁很懊喪,明明是自己佔著理,怎麼總會在趙煊面前感到理虧呢!
“我收到情報,說風神教潛入京城,正藏匿在朱雀大街的某家酒樓裡面,為了成功搜捕到風神教的逆黨,所以我讓朱雀大街的四家酒樓在中午時分,停止營業兩個時辰。以方便我們官府搜捕。”
趙燁一點沒懷疑地相信了趙煊,“哦,原來是官府在搜捕風神教呢,難怪我打算請花似錦吃頓午飯壓壓驚,結果四家酒樓都不招待。”
趙煊彷彿這才留意到花似錦似的,轉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,“今天出獄了呢。”
花似錦應了一聲:“是的。”
她抬目與他對視了一下,覺得他的目光太冷太沉鬱,似乎隱隱地冒著寒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