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煜心有怨氣,這個王風,不知怎麼回事,總是弄不清重點,懷王府的重點,是打擊打壓趙煊,而不是殺死花似錦!
看著的趙煊和王風之間,明顯的火藥味和對抗情緒。目前,不是跟趙煊撕破臉皮的時候,這個王風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!
“五弟,誤會,一場誤會。王先生跟花神醫素不相識,怎麼可能去刺殺花神醫呢?”趙煜連忙打圓場說。
“是不是誤會?只要王先生露出真面目來就知道了。”趙煊睨著王風說道。
說完,他猛地一出手,就要去掀開王風的面具。
王風靈巧地一閃,躲過趙煊的手。
然而,趙煊那隻明著去掀開面具的手,是假動作,是煙幕彈,雖一隻手才是真實的動作。
王風被他騙了,心裡還沾沾自喜,哼,給你說掀就掀的麼?
不料沒得意一會,就感覺臉上一涼,蝴蝶形面具竟被趙煊的另一隻手給剝下了,遠遠地扔出門外。
全場一瞬間彷彿靜止了一般,大家都很驚訝地看著王風。只見被剝下面具的王風,一張瓜子臉,面容姣好美若天仙,一雙大眼睛經深潭似的看不到底。
花似錦看著王風那張臉,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,臉上表情彷彿見鬼了似的。
這個王風,竟然是之前在谷海關的時候,墜崖而亡的單玉鳳。
難怪她覺得王風有種莫名的熟悉感,彷彿是個熟人似的,原來這家夥竟然真的是個熟人。
趙煜驚訝得嘴巴都快合不攏了,被他當作幕僚,奉上座上賓的王風,居然是個女人!他一直就覺得王風這人太娘了,缺少男子漢氣慨,卻原來王風本來就是個娘們。
花廳裡,趙煊微皺著眉,死死地盯著眼前這個被他親手剝了面具的人,“單玉鳳?你不是早死了嗎?怎麼還活著?”
單玉鳳大眼睛裡飽含著幽怨,看著趙煊,“枉我對你一腔深情,你卻巴不得我早死。可惜老天不遂你願!”
趙煊冷冷地說:“像你這種為了個人私慾,而損害國家利益的人,死有餘辜!”
趙煜站在邊上,看著這一幕,情緒頗有些激憤,敢情他一直把王風當成座上賓,而王風卻只是想利用自己報複趙煊和花似錦。
因此他幾步沖上去前,指著單玉鳳的鼻子罵道:“好你個娘們兒,竟然騙了本王這麼久!我就說你幹嗎老是針對花似錦,原來你這是嫉妒人家,你現在就給我滾!”
單玉鳳淡然說道:“滾就滾,誰稀罕住在你的懷王府裡!”
頓了頓,她看了眼趙煊,又看了眼趙煜,對趙煊說:“四王爺想要害你呢!你最好小心一點。”
趙煜一聽氣炸了,這個單玉鳳,竟然翻臉揭穿自己的計劃。他本來打算讓單玉鳳滾出懷王府就夠了。但是他現在改變主意了。畢竟單玉鳳當過他的幕僚,知道他的野心和計劃。他絕對不能放任單玉鳳帶著他的野心和計劃離開懷王府。
“來人啊,把這個女騙子給我抓起來!”趙煜下令道。
趙煊本來還打算親自抓了單玉鳳的,結果趙煜得知王風是個女的,當下翻臉比翻書還快,倒省去他不少力氣。
正當趙煊打算袖手旁觀的時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