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似錦感覺驚訝,“解祖峰為什麼也到雲州來了?”
“是啊,這問題我也覺得奇怪呢?雲州城,最近真是越來越熱鬧了。”趙煊眼眸半眯,不知又在算計些什麼。
每一次他眼眸開始半眯的時候,花似錦就對他充滿了敬畏。
“花似錦,你不是說老肖長得很像趙爍嗎?”趙煊問。
“嗯是啊,怎麼了?”她覺得自己跟不上趙煊的思維。
“好戲就要開場了,說不定老肖跟趙爍這兩個人,還真的有關系。”趙煊目光幽深地看著解祖峰的背影,若有所思。
頓了頓,他忽然喊了一聲,“李廣張沖,你們過來。”
一瞬之後,李廣和張沖便出現在趙煊跟前。
“你們帶幾個人去肖雄的家裡,悄悄把肖雄轉移走。”
“肖雄?”李廣和張沖面面相覷,“那個被打傷的菜販嗎?”
“對,是他。你們記住了,要悄悄地轉移,越少人知道越好。”趙煊吩咐道。
李廣和張沖應了一聲,領命而去。
“我也該回員外府去了。”趙煊轉過身看著花似錦,面無表情地說道。
花似錦聽了,心裡沒由來地一煩,莫名地問了一句:“花似玉的傷怎麼樣了?”
趙煊瞥了她一眼,“知道你不耐煩治療她,本王給她找了別的女醫。”
花似錦哼了一哼。他倒是挺了解她的,也知道她不耐煩治療花似玉。那他一定知道,她不喜歡他去花員外府,不喜歡他跟花似玉待在一起,他卻非要去花員外府,非要跟花似玉在一起。
本來,他喜歡去跟花似玉待在一起,那就去唄。她管不著他。但是可惡的是,她沒去管他跟花似玉的事,他卻跑來管她和唐時駿的事。他憑什麼啊!
他自己泡妞就可以,她和青梅竹馬一起出去吃個小吃,他就跑來砸場子,還生生把唐時駿給羞愧跑了,害得她沒錢結賬狼狽不堪,到頭還要被他耍一頓。
花似錦越想越覺得他可惡,一覺得他可惡,她現在看著他就覺得不耐煩起來。
“行,你回你的花員外府去。再見。”她說。
趙煊都還沒邁步要走的意思,她自己就邁開了步子。彷彿她跟趙煊多待一刻,她都不樂意似的。
石榴連忙在她身後跟上去。
她的語氣過於冷漠,背影看著更加決絕。
趙煊心下一凜,忍不住喊住她,問:“花似錦,你上哪兒去?”
花似錦只是腳步停頓了一下,卻沒有回頭,冷漠地說:“我上哪去,與你無關!”
其實她這會兒還能上哪去,身上沒帶錢,她只能先回客棧去。她之所以那樣回趙煊話,是覺得他著實可惡,忍不住就想給他添添堵。
當她說完,又開始邁步走的時候。
趙煊在她身後,沖著她的背影說道:“不準去找唐時駿!”
“你管不著!”花似錦撂下這句話,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花似錦忍住沒有回頭,然而石榴卻忍不住,回頭看了一眼,然後她發現趙煊臉色清冷,似乎不高興。她便小聲對花似錦說:“花姐姐,你那樣說話會不會過份了一點,五王爺看起來好像不高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