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提了,我這次帶來的護衛,大多都是忠於四王爺的。他們一聽說今晚要去刺殺花似錦,全都猶豫,說什麼趙煊派了精英護衛隊暗中保護花似錦,全都不敢也不同意執行我的任務。既然他們不敢去,那麼我就只好親自行動了。
我看花似錦的房間周圍,並沒有佈置護衛,我還心中一喜,心想晚上護衛們可能都睡覺去了,而趙煊宿在花員外府,這可真是殺了花似錦的大好時機。誰知道,趙煊壓根就沒有宿在花員外府,他悄悄地潛回到花似錦的身邊。至於後來所發生的事情,你也知道了。事情就是這樣子的。”
“你著了趙煊的道。”劉婉兒說,“人家故意撤走護衛,就是為了引你前去的。”
“我忘了,他是一隻狡猾的狐貍。”黑衣人恨恨地說。
“姐姐,反正你能不要動花似錦,你就別動花似錦,不然,你要害花似錦,不悔哥哥卻要救花似錦,我夾在中間不好做人。”劉婉兒說。
“你回去問仇不悔,假若你跟花似錦同時下水,他先救哪個?”黑衣人教唆劉婉兒說。
劉婉兒自信滿滿地說:“廢話,不悔哥哥當然是先救我了。”
“我看未必。不信你試試。”黑衣人交臂抱於胸前,笑得很有惡意。
劉婉兒本來心情還算愉快的,但是如今卻被黑衣人煽動得有點焦躁起來,因此她一跺腳,“反正不悔哥哥是最喜歡我最疼我的,我不跟你說了,我走了。”
劉婉兒說走還真就走了。黑衣人遠遠地目送著她的背影,頗是傷感地說了句:“傻瓜,男人都不是好東西都不值得信賴和付出,你以後就會明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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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花似錦醒來的時候。趙煊已經不在了。
石榴正在收拾房裡東倒西歪的桌椅。
“石榴,五王爺呢?”她問。
之所以問一醒來就問趙煊,花似錦覺得這是因為她沒有安全感,所以目前特別依賴於趙煊。
“五王爺說他先回員外府去,遲些再過來。”石榴轉頭瞥了她一眼,喜滋滋地說道。
花似錦奇怪地看著石榴,問:“你樂什麼?”
石榴明明咧嘴一笑,卻說:“沒樂什麼啊!哦,今天天氣很好,出太陽了,所以心情也跟著變好。”
石榴說完,回頭看見花似錦仍狐疑地看著她,她於是走過來,“好了,我因為看見五王爺昨晚竟在你房裡過夜,我高興啊,所以就樂了唄。”
“呃,五王爺昨晚雖然在我房裡過夜,但是我們什麼都沒幹!”花似錦趕緊為自己的清白解釋起來。
“騙鬼呢,都同一個房間過夜了,還能沒幹點什麼!”石榴表示非常鄙視花似錦的虛偽,“我昨晚在隔壁,可是聽到你房裡乒乒乓乓地作響,你們玩得可激烈了!”
石榴說完,還捂著嘴巴偷笑。
花似錦嘆了一口氣,感覺自己這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
昨晚趙煊跟黑衣人打鬥的時候,乒乒乓乓的,在隔壁的石榴聽來,竟然自以為是地覺得,那是她和趙煊玩得太激烈。想想真是太可怕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