護衛回答說:“我們查過了,那對男女並非德王府的人。”
王風不由得沉吟起來,“既然不是德王府的人,那他們到底是什麼人?”
“他們是風神教的。”那護衛說道。“那男的是風神教的主事仇不悔,女的是風神教教主劉家洛的妹妹。”
“什麼?”王風聞言被嚇了一跳,“風神教的?花似錦竟然有這麼大的能耐,竟然勾搭上風神教的仇不悔與劉婉兒?”
護衛心下奇怪,抬頭問道:“主子怎麼知道那個女的叫劉婉兒?屬下只知道那是劉家洛的妹妹,並不清楚她的名字。”
王風一陣失聲。繼而他嗯哼了一聲,“我知道那女的名字,這不幹你的事。你給我說說,花似錦與他們交情如何?”
“花似錦與他們交情怎麼樣,這個我倒不清楚,反正就是他們忽然從天而降,把我們打得七零八散,救走了花似錦。後來趙煊也出現了,把花似錦從仇不悔手中接走了。”
“所以說,花似錦現在是完整無缺地又回到了趙煊的身邊。”王風說,語氣有著隱忍的不滿,以及對他所派出的護衛沒有得手的失望。
護衛忙垂首說:“屬下無能,請主子處罰。”
“處罰你們有什麼用,處罰你們就能把花似錦給毀了?”王風驀地發怒,低吼一聲“滾!”
那護衛即刻屁滾尿流地滾粗了。
護衛剛滾了出去,王風卻又大喊一聲:“回來!”
於是那護衛又滾了回去,單膝跪在王風跟前,“主子還有何吩咐?”
“趙煊和花似錦現在何處?”王風目光森寒地問。
“趙煊宿在花員外府,花似錦和她的婢女投宿在客棧裡,也就是咱們對面的新龍客棧。”護衛回答道。
“居然就投宿在咱們對面的客棧,你為什麼不早說?”王風略有些蘊怒。“有意思,趙煊宿在花員外府,而花似錦卻反倒投宿在外。真是天賜良機,你速速派人去辦了花似錦,辦不成就殺了她。我忍她很久了!”
護衛聽了,臉有難色,猶疑著不知道如何開口。
王風露在面具外的眼睛眯了下,“怎麼,讓你們搞定一個女人而已,有那麼難嗎?”
護衛這才說道:“主子,據我觀察,花似錦雖然宿在對面的新龍客棧裡,表面上看,只有她和她的婢女兩個人,其實不止。趙煊派了一支精英護衛隊,暗中保護著花似錦。只要咱們的人一靠近,那支精英護衛隊一定會現身拼殺。所以屬下才沒有告訴您花似錦就投宿在對面,她周圍的護衛力量太強了。”
王風說:“奇怪,既然趙煊這麼在意花似錦,暗衛派了精英護衛隊保護她,他為什麼卻要宿在花似錦家,而讓花似錦孤孤單單地投宿在客棧?”
那個護衛說:“屬下認為趙煊是故意這麼做的!”
“為什麼?”王風被急切想要毀了花似錦的念頭所矇蔽,一時拎不清趙煊的意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