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那就多吃點!”趙煊對花似玉展現了難得的溫柔。
花似錦坐在那裡,感覺自己好像是一隻特大號的巨亮電燈泡。
她看著趙煊給花似玉又夾了一隻水晶餃,她心裡酸溜溜,失落得要命,真的好想暴走離開這個座位。
可是她不能失態,她還得裝作無所謂的樣子。
花似玉忽然對趙煊說:“王爺,我覺得有點冷。”
“是嗎?你出門的時候,帶了披風出來沒?”趙煊問。
花似玉忙點點頭,“嗯,帶了,在我的房間裡。”
說完,花似玉瞄一眼花似錦,“姐姐能幫我去房間裡拿披風嗎?”
花似玉先前當著趙煊的面,熱情地招呼花似錦過來湊一桌,其實她巴不得花似錦不過來才好。所以這會兒,她故意找了個藉口,想把花似錦打發走。
“啊?”花似錦愣了一下,她瞪著花似玉,“什麼,你叫我去幫你拿披風?”
花似玉臉上一副很抱歉的神色,“姐姐體諒一下吧,妹妹身上有傷,每走動一步,都會牽扯到傷口。”
花似錦白了她一眼,“那你剛才是怎樣從房間裡走出來的?你既然可以走出來,那就可以走回去!”
花似錦一想起以前在雲州花員外府時,被花似玉和劉氏母女倆欺負的種種情形,她就恨得要命,怎麼可能幫她去拿披風。
昨天她之所以出手給花似玉縫合傷口,那只是出於醫者的本能,或者說技癢罷了。但是花似玉若想指使她,她就懶得理會花似玉。
花似玉回答說:“我剛才是五王爺把我從房間裡抱出來的。”
言論之中,掩飾不住的欣喜和得意。
花似錦聽了,又愣了一下,“你被砍傷的是胸口,又不是腳,難道你腳不能走路嗎?非要五王爺把你從房間裡頭抱到這裡來!”
花似玉垂首:“承蒙五王爺垂憐……”
花似錦又是一陣惡心。
此時,趙煊卻站了起來,對花似玉說:“行了,別說了,本王幫你去拿披風。”
趙煊言語一出,花似錦和花似玉同時詫異地瞅著他,眼神蘊含的意味,各自不同。花似錦是驚訝,花似玉則是受寵若驚。
“王爺,其實不用您親自去的,我叫彩兒去拿就行了。”花似玉連忙說。
“沒事,本王替你拿來就是。”趙煊一邊說著,一邊站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