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誰聾了?”趙煊從花似玉的房間裡走了出來,瞅著花似錦問。
“誰接話就是說誰!”花似錦沒好氣地回答。
“聽你剛才擂本王的門,想來你應該有話跟本王說。”趙煊走近自己的房間門前,開啟房門走了進去。
見花似錦在門前站著,趙煊一把將她拉進房間去。“還站著幹什麼?進來!”
花似錦進去之後,趙煊便看著她,似笑非笑地問:“說吧,什麼事?”
“王爺,你不覺得今天風神教的攻擊有些奇怪嗎?”花似錦說。
“哦,奇怪嗎?本王不覺得啊!”趙煊回答道。
“那幫風神教來勢洶洶,將咱們都包圍了,然而他們發動攻擊的時候,卻根本沒有攻擊花似玉的隊伍。”
“所以呢?”趙煊並不十分關心,甚至有些漫不經心地問。
“所以花似玉跟那幫風神教一定是一夥的!”
“沒證沒據,胡亂猜測。”趙煊斷然說道。
不知怎麼地,見趙煊如此維護花似玉,花似錦心裡很不爽。他竟然不相信她所說的話!
“那幫風神教也很奇怪,我懷疑他們並非風神教的人。他們一開始很勇猛的樣子攻擊我們的隊伍,可是當花似玉被砍傷之後,他們卻莫名其妙的撤退了。”花似錦說,“他們還沒處下風,為什麼花似玉一被砍傷,他們就立刻撤退了呢?”
趙煊皺眉盯著花似錦,有點不耐煩,“你兜了這麼大的圈子,你到底想說什麼?”
花似錦深吸一口氣,“我想說,今天攻擊我們那幫人是假冒風神教的,而且絕對跟花似玉有勾結!很有可能是花似玉弄的苦肉計,她指使那幫人攻擊你,然後她自己再跑出來幫你擋刀,博取王爺對她的信任……”
趙煊打斷她:“花似錦,我發現你的想像力真是太豐富了。難道兩年前,你替本王擋刀的時候,也是苦肉計?那幫刺客也是你指使的?故意博取我對你的信任?”
花似錦萬萬沒想到,趙煊竟然會這麼說。
她以為他們之間,足夠信任,足夠親密,所以她才敢那麼放肆地擂他的門,敢那麼肆無忌憚地將她的疑問全部說給他聽。
誰知道,他竟然質疑她。
花似錦頓時感到一顆心挖涼挖涼的。
她黯然地低頭,頓覺談話興趣缺缺,說:“兩年前的那次刺客事件,王爺當時不是說了,那些刺客是四王爺派來的麼?怎麼忽然說是我指使的呢?”
“本王只是讓你嘗一嘗,被人冤枉的滋味是怎麼樣的”趙煊說道,神情嚴肅,看上去一點不像是開玩笑的。
“啊?”花似錦又是一陣黯然,原來兩年前的那次刺客事件,他故意說成是她指使的,為的就是讓她設身處地嘗嘗被冤枉的滋味,讓她嘗嘗冤枉花似玉的滋味。
他現在已經如此維護花似玉了!
花似錦心中無端掠過一陣苦澀。
“你看起來好像很失落。”趙煊唇角上彎,帶著譏誚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