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不好!”花似玉說,“不知道姐姐使的什麼手法,感覺很痛!”
“如果很痛的話,剛才我在給你縫合傷口的時候,你為什麼不喊痛?現在傷口都已經縫合好了,你再來喊痛,是不是矯情了一點?”花似錦白了花似玉一眼,毫不客氣地戳穿她。
剛才她可是很大方地給花似玉用了麻醉劑的,花似玉如果痛的話,當場就得哭爹喊娘了。
如今趙煊一問,花似玉就想趁機否認花似錦的醫術。
花似錦自然毫不讓步,別人借疑她的人品可以,但是質疑她的外科手術,絕對不可以!在現代的時候,她就已經是全院最好的外科醫生了,她引以為傲的技能,豈容別人抹黑。
花似玉被駁得啞口,最後只得強詞奪理地說:“剛才縫合傷口的時候很痛啊,但我怕激怒姐姐你,沒敢喊!”
花似錦冷眼看著花似玉,這女人以前在她面前,是囂張得可惡,如今卻是虛偽得可惡!
不收拾一下花似玉,花似錦感覺太對不起自己。自己這麼辛苦救她,結果她竟然以抹黑來回報她。
花似錦唇邊勾起一抹詭異的笑,趁趙煊沒看見的時候,猛地伸手戳了一下花似玉的傷口。
“啊——”花似玉痛呼一聲。她沒料到花似錦竟然會來這一手,以前兩人住在雲州的時候,花似錦吃了啞巴虧通常都是算了。如今,花似錦吃了暗虧不但不肯算了,竟然還出手戳她的傷口報複她。
以前南山溫泉事件,她在花似錦手上吃了大虧,鬧得被唐家退了婚。從那時起,她一直不敢相信個性懦弱的花似錦會變得那麼厲害,她一直相信,一定會高人站在花似錦的背後指點著她。
可是,如今她親眼見證著花似錦手法嫻熟,鎮定自如地幫她處理著傷口,她心中詫異不已,總覺得眼前的花似錦,除了樣貌沒變之外,其他全都變得不一樣了。最可惡的是,花似錦竟然變得比以前陰險多了。
趙煊回頭,皺著眉問花似玉:“你又怎麼啦?”
花似錦哼笑著替她回答:“她能怎麼了,無非就是多喊叫幾聲,以引起王爺你的注意,博得王爺你的同情。”
趙煊目光探究地看了花似玉一眼。
花似玉怕趙煊相信花似錦的話,立即萬分委屈地擺出一副苦情臉,眼裡淚光閃閃,淚水欲滴未滴。“王爺,不是的,是姐姐剛剛戳了我的傷口,我才痛得喊叫的。”
花似錦一副懶得解釋的樣子,只是嘆了口氣說:“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白眼狼,姐姐我就不救你了!”
“大小姐,明明你戳了二小姐的傷口,我看見了。”彩兒開聲為花似玉作證。
石榴一聽,彩兒這是護著她的主子,要對付她花姐姐的意思呢。
她本是個怯懦的人,可是見不得有人要對付花似錦,於是她連忙站了出來,對彩兒說:“哎,我說你們主僕兩個怎麼都這麼忘恩負義呢?我家掌櫃的好心給縫合了傷口,到頭來你卻說我掌櫃的戳了二小姐的傷口。不報恩也就算了,但抹黑就太過份了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