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為太體貼了,所以才顯得這個人不對勁,沒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!”趙煊下了個結論。
“切,什麼非奸即盜,那王爺你不也老是對我沒事獻殷勤。”花似錦反駁說。
趙煊聽了,沒有生氣,反而嘴角一勾,笑了一下,“對啊,本王老是對你沒事獻殷勤,所以我對你,就是非奸即盜的意思。”
“我不管。”花似錦賴皮起來,“反正我挺喜歡這個員工的,我是不會辭退他的。”
“那你平時離他遠一點,別跟他太過親近。”
花似錦不直接回應他,只模稜兩可地說:“呃,王爺你這個建議,我會好好考慮的。”
趙煊自然是瞭解花似錦的,他臉色不悅地對花似錦說:“考慮個屁,本王看你就是不捨得那個小白臉。”
花似錦沒吭聲,心裡忽然覺得趙煊有些煩人。
白淨去菜市場買菜回來了,還和石榴兩個人合作,做了一桌子好飯。
所有人都誇白淨真是勤快的夥計,所有人都喜歡他,就連以前不喜歡他的大牛,現在也很喜歡他。
白淨一直在忙這忙那,而且他不單單是對花似錦,他對每個人都殷勤備至。
但是趙煊就是看他不順眼。
白淨端湯過來的時候,趙煊故意伸出腳,使得白淨腳下踉蹌一下,一海碗的湯打翻在地,灑了個一幹二淨。白淨自己也被潑了一身的湯汁。
花似錦知道趙煊是故意整白淨的,不禁心中有氣,趙煊的行為,反而觸發她的逆反心理。
她於是拿了一條幹淨的毛巾,朝白淨走過去,好心地替白淨擦幹身上的湯汁,關切地問道:“白淨你有沒有被燙到?”
“沒事沒事。”白淨瞟了趙煊一眼,似乎也知道趙煊並不喜歡他。於是連忙說道:“掌櫃的你趕緊跟五王爺吃飯去吧。我去換身衣服去。”
花似錦關切地說:“嗯,快去吧。”
白淨進房間去換了衣服之後,他悄悄地兜了一圈到店裡去,主動離瘟神趙煊遠一點,主動消失在瘟神趙煊的視線裡。
花似錦看著白淨兜了一圈悄悄走到店裡去的背影,沒好氣地瞪了趙煊一眼,“看你,把我的夥計嚇得都不敢出現在你眼前了。”
“我其實是想把他嚇得不敢再出現在你的眼前。”趙煊欺負一個新來的夥計,卻絲毫沒有罪惡感。
“我說你討厭他什麼?”花似錦好奇死了。
“本王就是看他不順眼!”趙煊慢條斯理地吃著菜。
“哼,我看你就是嫉妒白淨長得好看,而且還很會討人喜歡。”花似錦白了趙煊一眼說。
趙煊被花似錦那樣說,他也不生氣,只是懶洋洋地斜了花似錦一眼,“本王在你眼裡,就是這麼淺薄?”
“不然你以為你有多深刻?”花似錦鄙視了他一眼。
“本王現在跟你多說無妨,以後你就知道了。”
趙煊這一次過來,欺負白淨的方式,是故意絆了白淨一下,讓白淨手中的大海碗的湯都灑光了,隨便還讓白淨也灑一身湯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