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煊俊眉一挑,“當然,母妃為了替鄭秀出口氣,花似錦在您面前捱打,在所難免。”
“知道就好,少給我招惹花似錦,對你的正王妃鄭秀好一點,今兒回去,早點跟鄭秀那個,圓房。”蕭貴妃說完,為了掩飾這個尷尬的話題,她還嗯哼了一聲。
八王爺見花似錦被秋月和秋蓮攙扶著帶走了,又聽說趙煊跟鄭秀還沒有圓房,於是他忙沖著趙煊說:“五哥,既然你跟五嫂還要繼續新婚蜜月,那麼花似錦的事你就別插手,交給我好了。”
蕭貴妃不敢瞪趙煊,但她卻敢瞪八王爺,所以她一記惡狠狠地眼刀瞪著八王爺,訓斥道:“花似錦的事你就可以插手了,她是你的誰啊?成天正事不幹,我看你也該娶王妃了。”
八王爺聽了,笑得很賴皮,“好啊好啊,煩請母妃幫著去父皇面前說說情,就把花似錦賜給我當王妃好了。”
蕭貴妃氣不打一處來,又訓起八王爺來,“胡鬧!正王妃,她也配?”
趙煊眼神意味不明地深看了八王爺一眼。然後他向蕭貴妃躬了躬身,說:“母妃多多保重,兒臣告退了。”
趙煊行了告辭禮,轉身就離去。
蕭貴妃手臂伸了伸,嘴巴張了張,本來還想把趙煊留下來,苦口婆心地勸說他一番,哄好鄭秀必要性。鄭秀是琉璃國的公主,又是琉璃國老國君唯一的孩子,等琉璃國老國君一死,整個琉璃國就都是趙煊的了,到時他的勢力定然大漲。所以她覺得趙煊哄好鄭秀非常有必要。
但是他看著趙煊那冷漠的背影,忽然覺得她說再多都是白搭,只好搖頭嘆了口氣作罷。
話說秋月和秋蓮把花似錦扶上了馬車,她屁股抬了五板子坐不了,只能倒趴在馬車上。
馬車走動了的時候,花似錦有些惶然地問:“喂,秋月秋蓮,你們這是把我帶哪去?”
可千萬別去德王府,德王府裡面有個鄭秀擺在那裡,她看著鄭秀會很鬧心,一想起鄭秀可能是殺害楊嬤嬤的主謀,她就揍死鄭秀的心思都有。現在沒證沒據的,她不想跟鄭秀這根導火線在一起。
“當然是把你帶回濟世堂去。”長得粗壯的秋蓮回答道。
“本來五王爺是打算把你帶回德王府去養傷的,但他怕你因為正王妃不自在,所以還是打算把你送回濟世堂去,畢竟金窩銀窩,都不如自己的狗窩來得自在。”秋月微笑著說,“五王爺還是考慮得比較周到的。”
花似錦這才稍稍放心,她就怕按照趙煊那個霸道強橫的性格,他把擅自作主把她接進德王府去,還好不是。
她輕籲一口氣,趙煊表面看起來霸道強橫,好像做任何事都按照他自己的意志來,原來並非如此嘛,他也有心細如發考慮到她的感覺的時候。
花似錦到了濟世堂的時候,眾人一看她臉色蒼白地回來,嚇了一跳之餘,都在唸阿彌陀佛,本來大夥都以為她這一次被蕭貴妃弄進宮裡去,肯定是豎著進去,橫著出來的。
結果現在一看,還好,她雖然臉色蒼白了一點,但至少不是橫著出來的。
花似玉倚在自家店的門前,幸災樂禍地看著佝僂著腰臉色蒼白的花似錦,在花似錦沒有看見她的角度,她狠狠地朝著濟世堂的方向吐了一口水。
花似錦趴在自己房間的床上,讓石榴幫她塗抹著她特製的藥膏,對於這種杖刑造成的傷很有療效。
“花姐姐,蕭貴妃說什麼就什麼嘛,你幹嗎要跟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