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大夫聽到呼喊,很快就跑來了。
“吳大夫,燙傷燒傷刮傷之類的你老最在行,你來給太子治治吧。”花似錦對吳大夫說,其實燙傷燒傷刮傷之類的,她也會治,但是她怕趙煊看見她和太子親密接觸,他又要搞小動作。
花似錦向吳大夫交待了幾句之後,她這才走向趙煊,在趙煊身邊站定,兩人太過心照不宣,此時卻不知說什麼好。
於是她只好沒話找話,“王爺,您從早上就出來,一直沒回德王府,眼看天色不早了,王爺您可以回去了。”
“怎麼?太子還在濟世堂呢,你就想趕本王走?”趙煊面無表情地說。
花似錦覺得他那話說得特別陰陽怪氣的,愛走不走,又扯到太子頭上去幹嗎?
“你是想等本王走了,你才好跟太子推拿賺錢對吧?”趙煊那深邃的目光,探究地盯著花似錦。
花似錦聽了一愣。她只是沒話找話地隨便說了一句,趙煊的想像力還真是豐富啊,立馬就腦補了出她還是想賺太子的錢。
“那王爺你就繼續留在這兒吧。”花似錦無精打采地說。她原本興沖沖地想跟他好好說話來著,結果卻感覺自己被他兜頭澆了一盆冷水。
最討厭說話帶刺冷嘲熱諷的家夥了!
“王爺幹脆晚上也留在這兒,不要再回德王府去了。”花似錦也學著他冷嘲熱諷起來。
“花似錦,你這是在挽留本王嗎?”趙煊說,臉上竟然滿是期待的微笑。
花似錦飛快地瞥了他一眼,然後她發現趙煊對著她微微一笑!
顛倒眾生,足可迷死萬千少女的微笑。
但不知怎麼的,花似錦卻覺得那迷人的微笑背後,隱藏著一隻老狐貍般的腹黑和算計。
“王爺正值新婚燕爾,我哪敢挽留王爺,我只是建議,王爺自己看著辦吧哈。”花似錦學起趙煊的陰陽怪氣來,學得還挺快的。
趙煊俊眉一挑,眼底充滿笑意地看著花似錦,“對於你的建議,本王覺得挺好的。索性今晚本王就不走了,留在這裡陪著你。”他倒是一副從善如流的樣子。
他的話一出,花似錦就猛地吃了一驚,她瞪大著眼睛,嚥了咽口水,難以置信地看著他,“你、你真的要留在濟世堂。”
他若是徹夜不回德王府,那鄭秀豈不是很抓狂?
趙煊走近了她一步,“你不是挽留過本王麼?本王若是不答應你,那豈不是顯得本王特別沒有人情味。”
花似錦無語地撫了一下額角,她就是拿準他應該不會做得那麼絕,所以才敢開那麼大的玩笑,所以才敢故意對他冷嘲熱諷的。
誰知道他根本就不在乎,他不在乎自己正在新婚燕爾期間,徹底不回家冷落新娘子,並非好男人好丈夫的所作所為。
他毫不在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