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好的一天,就這麼被這廝給毀了!
花似錦華麗麗的火山爆發了,但趙煊卻仍然一副從容優雅的樣子,而且他竟然還保持著從容優雅的微笑,彷彿一個看熱鬧的旁觀者似的,在看花似錦的笑話。
“我們換個話題吧。”他說,眼中閃過一抹詭譎的光芒。
花似錦警惕地盯著他,沒作聲。
“你敢不敢當著太上道君的面發誓,說你今天來永貞觀,不是沖著那姓許的來的?”
很好,他果真是換了個話題。
但是,她憑毛要回答他,還讓她發誓呢,真是無聊透頂!
花似錦甩給趙煊一個不屑的表情,說:“王爺你今天可真夠清閑的,你自己跟自己玩兒去吧,我可沒空奉陪。”
她還要去跟許國舅套近乎,從許國舅那裡拿到寶藏地圖和那個神奇的羅盤呢。
花似錦說完,再不理他,自顧自地走了。
“花似錦你給我站住!”趙煊又下命令。
花似錦咬咬牙,決心不再理會這個人,老是以權力來壓制她,她受夠了。
趙煊見她膽子變肥了,竟然敢抗命了。於是他說道:“花似錦,再不站住本王可要跟你四六分成了哈。”
“隨便你!”花似錦竟然頭也不回地說,一副她寧願跟丫的四六分成,也不願意跟丫的說話的樣子。
趙煊兀自站在那裡,看著花似錦憤然離去的身影,他忽然唇角上彎,莫名地笑了。
他感覺沒事逗逗花似錦玩還挺有意思的。
但是很快,他唇邊的笑意消失了。
他仍然沒有搞明白,花似錦今天故意到永貞觀來偶遇許國舅,到底是想幹什麼?
花似錦諱莫如深,明顯就是不想告訴他。
他有點兒擔心,花似錦這個財迷真是沖著許國舅的錢去的。
李廣見花似錦又走進花廳去了,依然跟曾道人與許國舅談笑風生,儼然一副很和諧的樣子,他於是皺著眉問趙煊說:“王爺,這花掌櫃是怎麼回事,要不要派個人偷偷教訓一下許國舅,讓他別再纏著花掌櫃的。”
趙煊說:“你看這情形,像是許國舅纏著花似錦麼?”
“有點不像。許國舅現在看上去,對花掌櫃的似乎不是很熱情。”李廣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