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指控鄭秀就是殺害楊嬤嬤的兇手,她必須先找到證據,如果找到證據也不能制裁鄭秀,趙煊也不公正的話,那就休怪她花似錦不客氣了。
這會兒,在沒找到鄭秀就是兇手的證據之前,她還是保持沉默吧。再說了,她也不知道趙煊是怎麼想的,萬一趙煊是站在他的新王妃那一邊的,那她現在急不可耐地在他面前指出,他的新王妃就是殺害楊嬤嬤的兇手,豈不是就打草驚蛇了!
“我也不知道,是誰這麼狠毒地殺害了楊嬤嬤。”花似錦淡然地說,對趙煊持著有所保留的態度。
不過,她忍啊忍啊,終究還是忍不住,只得極其隱晦地問:“王爺,如果兇手是你身邊最親密的人,你會怎麼樣?”
趙煊聽了,馬上繃緊了身子,皺著眉不悅地看著花似錦,“我身邊最親密的人殺害了楊嬤嬤?花似錦你的想像力不要太豐富了,這怎麼可能呢?我身邊最親密的人,都知道楊嬤嬤與我私交不錯,誰敢動她?”
花似錦翻了翻白眼,徑自走向飯桌去,石榴已經準備要開飯了。“不說了,就知道跟你說不到一塊去!”
趙煊卻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語氣非常嚴肅,“先別忙著吃飯,你今天不說出個子醜寅卯來,本王絕不甘休。”
花似錦懶懶地拂開趙煊的手,淡淡地說:“哎你急什麼呢,我這不是比如麼,只是比如一下而已,你用得著這麼焦急嗎?”
她淡然地看著他,眼見他一副焦急上火急於為他最親密的人撇清的樣子,她就知道,自己沒把鄭秀扯出來是對的。
在花廳裡的飯桌了,石榴給花似錦和趙煊各自擺了一副碗筷,然後就溜之大吉了。
花似錦見石榴溜得那個飛快,她連忙喊住那家夥:“喂,石榴,你往哪兒去?一起桌子上吃飯!”
石榴一聽,跑得更快了,她一邊跑一邊回應:“不了,你和五王爺慢慢吃!我跟大牛他們一起吃好了。”
花似錦嗤笑一聲,這個石榴,讓她跟自己同桌吃飯,她還能勉強吃得下。但若是讓她跟趙煊同桌吃飯,那她肯定會坐立不安食不知味的,所以她才跑得那麼快。
趙煊看著石榴像躲鬼似的跑得飛快的身影,忍不住也笑了一下,自嘲說:“本王長得有那麼可怕嗎?看把這丫頭給嚇得屁滾尿流的。”
花似錦拉開椅子坐了下去,嘴角勾起一個譏諷的笑意,說:“總是擺著一副棺材臉,你說可怕不可怕?”
“棺材臉?你說本王是棺材臉?”趙煊高冷而傲嬌地指著自己那張俊帥的臉,難以置信地問,“不應該是貌賽潘安嗎?怎麼到了你那裡,就變得了棺材臉?”
花似錦心想,潘安與你趙煊相比,他算哪根蔥啊!
可是她實在挺不爽趙煊那高冷傲嬌的樣子,他那張俊臉彷彿分分鐘在向世人宣告:誰有本王帥!
太能得瑟了!
花似錦覺得自己有義務打擊他這麼一隻驕傲而討厭的孔雀,於是她撇著嘴,嘴賤地盡情嘲諷起他來,“不但棺材臉,而且還面癱,面部肌無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