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大牛寧願選擇得罪花似錦,也不敢選擇得罪楊嬤嬤。
花似錦連續拍了幾下門之後,她終於明白了,楊嬤嬤這是故意把她和趙煊給鎖在這後院裡頭!楊嬤嬤這麼明顯的撮合行為,她是有多喜歡趙煊那個家夥啊,她難道不知道趙煊已經是個有婦之夫?
花似錦出不去,只得輕嘆一口氣,慢慢地扭回頭去看趙煊那個高冷的騷包。
只見趙煊姿勢優雅地倚靠在廊柱上,見她看過去,他馬上綻放出一個芳華絕代的微笑來。
花似錦咬著牙,心裡暗暗地吐槽:這個騷包平時高冷得要命,整個一禁慾系男神,可這個騷包一旦微笑起來,那畫風立即就跟著變了,堪稱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。
“竟然被鎖住了!”她訕訕地說,“也不知道是誰給鎖的?”
花似錦有些怨怪那個鎖門的人,這門一鎖,讓她立即陷入尷尬的境地。
趙煊朝她走過來,一邊走一邊笑:“看來真是天助我也,你看門都鎖了,這下你不想檢查都不行了!”
花似錦忽然覺得趙煊的笑容有一種狡猾狡猾的意味。
她反正出不去,索性放棄了拍門,走回院子葡萄架下的躺椅上躺下去,說:“我先宣告一下,前面所說的檢查之類的話,純屬玩笑。這個話題就快點讓它過去吧。”
趙煊搬了張椅子在她的躺椅邊上,坐下去,用手指戳了一下她的額頭,“真沒出息,自己挑頭的玩笑,自己先被嚇著了。”
花似錦愣了一下,看著趙煊,問:“難道你剛才不是認真的,你是故意的?”
“你敢逗本王,就不興本王逗你啊!”趙煊望了望葡萄架。“竟然敢質疑本王作為一個男人,本身有病!本王活了這二十幾年,從來沒遇到過如此奇恥大辱!”
“既然王爺你本身沒有問題,那麼為什麼不碰你的王妃呢?”花似錦實在搞不懂男人,但她又很好奇,因此孜孜不倦地問。
“說不上來,反正就是不想碰。”趙煊說。
花似錦真恨自己在現代學的不是男科,她要是學男科的,或許能解讀趙煊的這種行為。
趙煊靜默了一會,忽然又說道:“小奴才,你每天對那些沒病裝病心懷不軌的家夥睜一隻眼閉一眼的,這樣可不行!”
“為什麼不行?”花似錦幽幽地說道,“那些紈絝弟子錢多得燒的,他們沒病卻願意付診金,我何樂不為!我又不是傻瓜,有錢幹嗎不賺?”
“你一天不鑽進錢洞裡你會死啊!”趙煊皺著眉說,一副切齒咬牙惡狠狠的樣子。
“是啊,會死!”花似錦似乎以氣死某人為樂。
趙煊靜默了一會,忽然開口:“你說吧,你需要多少錢本王給你好了,但不是允許你再接診那些沒病裝病心懷不軌的猥瑣家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