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爾雅憤怒地冷笑一聲:“好啊,你們現在都來欺負我了是嗎?”
此時趙煊拽了下花似錦的胳膊,說:“咱們走吧。再這樣站著看下去,本王看你又會變成沒有智慧的農夫,專門去溫暖會咬人的蛇。”
花似錦被趙煊拽走了。石榴跟在他們身後。
其實花似錦也知道,自己再看下去,說不定心腸一軟,忍不住又會去幫關爾雅一把。
關爾雅見趙煊竟然那麼絕情,那麼不憐香不惜玉,他自己絕情也就算了,竟然還把花似錦也給拉走了。害得她現在想賴一個幫她拎包袱的幫手都沒有。
她心中不由得憤恨起來,不過她憤恨的物件並不是對她冷漠無情的趙煊,而是備受趙煊寵愛的花似錦。
要是沒有花似錦橫在中間從中作梗,憑她關爾雅的花容月貌,她還怕拿不下趙煊!
沖著花似錦的背影,關爾雅忽然大聲喊道:“花似錦,你以為你贏了嗎?我看未必,你等著瞧吧!”
聽到關爾雅的大喊,花似錦腳步一頓,然後她眉毛一挑對趙煊說:“王爺,你現在知道了吧,你是個多麼危險的人物!誰沾上你誰倒黴!我現在倒大黴了,關爾雅將會跟我沒完沒了的!”
“這說明本王魅力無窮,深受歡迎。”趙煊很厚顏無恥地說。
花似錦裝出一副要嘔吐的樣子。然後她一轉頭的時候,正好看到石榴的側臉,石榴愁眉不展,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,還偷偷地嘆了一口氣。
花似錦見了,於是心裡就起疑,奇怪,這丫頭剛剛從關爾雅身上贖回賣身契,按理說應該很歡欣雀躍才對,怎麼她卻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。
“石榴,你怎麼啦?看起來不開心的樣子?”花似錦蹭了蹭她的手肘說。
“啊?”石榴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,“沒,沒有啊,我很開心呢。”
花似錦伸一隻手臂出去,勾住了石榴的脖子,“石榴,你這丫頭真的好奇怪,贖回賣身契了,你怎麼卻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?快說吧,心裡憋著什麼事?”
“我……”石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“我、我只是在擔心,我家小姐發怒了,她什麼時候會回來報複我們?”
花似錦笑道:“石榴啊,你這家夥還真是找虐呢,不用侍候關爾雅你反而無所適從對嗎?你給我記住啊,關爾雅已經不再是你的主子了,也不是你家小姐了,你不用怕她,她要是來報複呢,我來了一句:“只怕你到時什麼?”花似錦沒聽清楚,追問了一句。
“沒什麼。”石榴連忙打住。她目光複雜地偷瞄了花似錦一眼,又偷瞄了趙煊一眼,暗暗藏起自己的心事。
花似錦轉身去問趙煊,“王爺,你說關爾雅拿銀票,會幹些什麼去?”
趙煊懶洋洋地望天,說:“換了我是她,我就用那些銀票去僱傭幾個打手,闖進你家,把你給打個半死。”
花似錦嚇了一跳,“啊?不會吧,又沒有什麼深仇大恨,相煎何太急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