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胸口,她忍不住抱怨起來,“哎,我今天真是衰呀,先被蛇給嚇著,後又被瘟神給嚇著。”
冰山瘟神仍然像座山似的墩在她面前,臉上頗為不悅,“說誰瘟神呢?”
花似錦仍然記恨著那晚,趙煊要她向關爾雅道歉的事,因此心中對趙煊還是討厭得很。人一旦憤恨,膽子就肥,花似錦也顧不得趙大神是個王爺,口無倫次地說:“誰應話就是誰!”
趙煊聽了,神態不悅地換了另一種站姿,抿了抿嘴唇,拿手指點了點花似錦,“你這不識好歹的家夥!”
花似錦懶得理會他,轉身走進內院,在跨進內院之前,她才回過頭來反唇相譏,“是啊,我不識好歹,你趕緊回去找你那個識好歹的關爾雅去吧。”
說完,跨進了內院,走向自己的房間,“砰”地一聲,將她自己的房間給緊緊關上了。
眾人看得一愣一愣的,那些不知情的,心裡暗暗為花似錦捏一把冷汗,這丫頭果真不識好歹,竟然給威震八方的五王爺甩臉子!
那些知情的,則幸災樂禍地抱著看五王爺熱鬧的心理,希望熱鬧來得更猛烈一些。
誰知花似錦把房間砰地一下關上,同時也關上了那些幸災樂禍的家夥,想看熱鬧的大門。
李廣悄悄附耳到張沖耳邊,“花似錦膽子真肥,,咱們王爺這還是第一次吃閉門羹呢!”
張沖比較不解風情,眼見趙煊被甩臉子還吃閉門羹,他護主心切,悄聲回應李廣說:“花似錦如此無禮,咱們要不要去收拾她一下?”
李廣聽了,即刻離他遠一點,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:“要去你自己去,這等蠢事反正我是不去的!”
楊嬤嬤看了看走進院子裡,站在院子裡望天的趙煊,又看了看花似錦那緊閉的房門,笑得比趙煊的岳母還要親切,她溫聲細語地說道:“五王爺,我家大小姐就是這個脾氣,她氣一消就會好的,請五王爺勿往心裡去。”
趙煊苦笑一聲,“本王沒往心裡去。既然她氣還沒消,那本王就先走了。”
頓了頓,他又低聲對楊嬤嬤說:“楊嬤嬤啊,那家夥我就交給你了,給本王好生看著。”
楊嬤嬤微笑著點點頭,“放心吧王爺,那是自然。”
趙煊抬腳要走,驀地又停了下來,“還有,那個太子不是什麼好東西,花似錦年少無知,還請嬤嬤幫著提防些。”
楊嬤嬤怔了怔,隨即想到太子過來拔火罐,卻豪擲一盤銀元寶的行為,無事獻殷勤,非奸即盜,太子的行為的確不正常。有誰來拔一次火罐,會給這麼多銀元寶的?
太子肯定摸準花似錦是個財迷的特質,特地奉上銀元寶來討好她。
楊嬤嬤明白趙煊的意思,也看出趙煊的擔憂,現在花似錦不再住德王府了,她住在王府裡頭了,趙煊難免要擔心這擔心那的。於是她隨即應諾道:“王爺盡管放心,老奴一定會提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