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似錦嚇了一跳,條件反射地迅速放下手來。然後手肘悄然屈起,準備給身後那個色狼好看。
身後貼上她那人似乎看穿她的心思。他雙手鬆了一下,瞬間卻又抱住花似錦,這一鬆再一抱,他把花似錦的手臂也緊緊地箍在他自己的臂彎裡去了,這一來,花似錦再想曲肘偷襲他已不可能。
“誰?”花似錦大驚,喝問道。
那人貼在花似錦的身後,她扭過頭去看,根本看不到是誰。
“哪個大膽奴才,快點放開我,你現在放開我,我不去五王爺面前告發你,你要是敢亂來,我告訴你,五王爺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。”這裡是趙煊的王府,花似錦在威脅別人的時候,自然要用到趙煊的名頭。
誰知背後那人卻不怕,溫暖濕潤的嘴唇,朝花似錦耳邊湊了過來,說:“你對五王爺這麼有信心,你去告發又如何,本王終歸是不會讓自己死得很難看的!”
他撥出的溫熱的氣息,帶著酒氣,悉數噴薄在花似錦的耳朵上,令她感覺癢得不行。
然而,那人說話的聲音,如此熟悉,讓她驚訝萬分,她低低地驚撥出聲:“五王爺!”
趙煊在她耳邊吹氣如蘭,在她耳邊輕笑,那輕笑如同羽毛,充滿別樣的魅惑,一下一下地輕撓得人心癢癢的。他說:“不錯,還記得本王的聲音。”
他說著,更緊地摟住她,不但胸膛貼在她的後背上,他連頭也貼上了她的腦袋,彷彿要跟她體驗一把連體嬰的滋味。他稍一轉頭,溫熱的嘴唇蹭到花似錦的臉頰上,在花似錦的臉上輕啄一下。
花似錦被親的半邊臉,立即滾燙了起來。尼瑪,這就是傳說中蜻蜓點水式的吻?沒想威力這麼強大,她渾身酥得快站不穩了。
果然美色就是毒藥啊!
趙煊本人,就是一顆毒性巨大的毒藥,只需一點點,輕易就能把人給毒翻。
花似錦被箍在他強有力的臂彎裡,感覺自己快要暈了頭了,被他這樣抱著,自己竟然沒有想要憤起反抗的自覺。甚至她還很平靜地說道:“五王爺,我在幫你找酒呢,你怎麼自己也來了?”
“本王怕你找不到,因此下來幫你一起找。”趙煊輕輕地說道,酒氣噴散了出來。
花似錦心想,你找酒就找酒,幹嗎一來就這樣抱著我?
趙煊彷彿看穿了她的心思,他的話,微帶著醺意,“本王來找酒,也來找你。”
“找我幹什麼?”花似錦一想起在晚宴上,他那個挑釁的目光,她就來氣,懶洋洋地問道。
趙煊似乎也很來氣,他把花似錦轉了過去,跟他面對面,大眼瞪小眼,眼底猶有惱意。“剛才在宴會之上,為什麼跟八王爺眉來眼去的?”
花似錦不屑,瞧這問題問的,可真好笑,“王爺,我跟八王爺,一個未嫁一個未娶,兩個未婚人士眉來眼去的不是很正常嗎?王爺你管的也太寬了吧,大燕律法,又沒有規定兩個未婚人士不可以眉來眼去,更沒有規定兩個未婚人士眉來眼去的犯法,所以,屬下我愛跟誰眉來眼去,就跟誰……”
花似錦話還沒說完,她那滔滔不絕的嘴,就被另一張嘴給堵上了。
“唔……”花似錦嘴唇被啃,驚得她瞪大著眼睛,身子僵得像雕像立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