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是大牛,花似錦暗暗地痛下決心,這個月要扣大牛多少薪水才好,叫他大嘴巴胡說八道!
“學藝不精,也敢學人家打抱不平,萬一傷到你自己怎麼辦?”趙煊眼睛嚴威地瞪著花似錦,活像他是她爹似的。
關爾雅一聽,馬上站了出來,說:“不會的,錦姐姐很厲害,把那個壞蛋打得落荒而逃。”
趙煊眼眸淡淡地掃了關爾雅一眼,“本王讓你說話了嗎?”
他的眼眸淡淡的,語氣輕輕的,卻不知怎麼回事,就是讓人感覺有一股寒氣在流動。
關爾雅嚇得立即噤若寒蟬,閉口不語。
花似錦笑嘻嘻地說:“我自然是衡量好了我才出手的。我見義勇為嘛,倘若那人好對付,我就收拾他,倘若那人不好對付,我即刻施展輕功溜之大吉。”
“以後不相幹的人,少往自己院子裡帶。”趙煊冷冷的說。
花似錦一愣,不相幹的人,他指的是關爾雅吧。他怎麼可以這樣冷漠。她辯解說:“關爾雅並非不相幹的人,她是個被人欺負的弱小之輩。”
“是不是所有被欺負的弱小之輩,你都要往家裡帶呢?”趙煊的語氣,永遠那麼無情,彷彿他是個沒心的人。
花似錦陰沉著臉,點了點頭:“好,我明白了,明天我搬到濟世堂去,王爺但請放心,從明天起,我再也不會把不相幹的人往德王府裡帶了。”
她說“好”的時候,充滿了濃濃的叛逆意味。
好好一個慶賀生辰的宵夜,被一場不歡而散的談話給毀了。
趙煊聽了花似錦一番陰陽怪氣的話,眉心猛地皺了起來,他霍地站了起來,冷冷地看了一眼花似錦,只撂下一句話,“不知好歹的家夥。”
然後拂袖而去。
花似錦心裡直哼哼。
她看著桌幾前沒有吃完的糕點,思緒萬千。有什麼了不起的,我住你家,還得受你的管束了,帶個人進來都不行。勞資明天不住了,勞資搬回濟世堂去,過自己逍遙自在的日子去。
當晚,花似錦在睡床上碾轉反側,生了一晚上悶氣。
天還沒亮的時候,她就早早起來收拾自己的東西,準備搬回濟世堂去。
關爾雅站在一邊上,目光悠悠地看著花似錦收拾東西,微皺著眉問:“錦姐姐你這是幹什麼?你真的要搬回濟世堂去嗎?”
“當然,不然住在這兒受氣啊,一點自由都沒有,帶個朋友進來住,也不是長期地住,還要被責罵,我現在總算明白了,別人的金窩銀窩,就是不如自己的狗窩。德王府高貴氣派,那又怎麼樣,不是我自己的家。我進自己的狗窩,自己想幹啥就幹啥,不知道有多爽呢。”花似錦喋喋不休地說道,一臉憤懣的神情。
關爾雅似乎有點不認同花似錦的氣憤,她說:“錦姐姐,這是德王爺的王府,德王爺管束你帶了什麼人進來,非常合理啊。再說了,德王府不比別的地方,怎麼可以隨便說進就進呢。所以我覺得德王爺那樣說,無可厚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