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似錦問:“萬一趙煊不肯透露半點關於寶藏的訊息呢?”
“我宰了他!看他說不說!”仇不悔一副惡狠狠的樣子。
花似錦聞言,這廝到底還是來找趙煊的麻煩的,於是她轉身就走,撂下一句話:“從今天起,別說你是我師哥,我跟你一點兒關系都沒有。”
“喂,花似錦,等找到寶藏咱倆五五分賬的。”仇不悔沖著她的背影,繼續誘惑著她說。
花似錦頭也不回地揮了揮手,表示拒絕。
“小師妹,我會等著你跟我一起合作的。”
……
花似錦駕著刁刁回到了德王府。
一路火速地闖進了書房。
趙煊正在審閱著各地堆積如山的公文,見她一副風風火火的樣子走了進來,他手裡拿著公文,問道:“怎麼了,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。”
“我去,我今天又被綁架了!”花似錦氣呼呼地說,大大咧咧地在趙煊旁邊的椅子上坐下去。
趙煊聞言,頓時放下手中的公文,皺著眉頭問:“你今天又被綁架了,是誰幹的?”
語氣雖輕,卻掩飾不住的森冷。
花似錦瞅了趙煊一眼,說:“那兩個人找來二十五個流浪漢想要糟蹋我,然後還要在我身上綁一塊大石頭,把我沉江,再散佈我不堪受辱,投江自盡的謊言。依王爺之見,這幕後主使會是誰呢?”
“解首輔!”趙煊森冷的話音裡蹦出兩個字來,他一雙手忽然捏成拳狀,骨節處都泛白了。“本王以為那件事都已經過去了,他卻還這般不依不饒!”
“王爺也認為是解首輔?”花似錦問。
趙煊分析道:“如此想要殘害你的手段,無非就是想把解元香受到的罪,都加在你的身上而已,看起來像是在為解元香打抱不平,而這京城之內,想為解元香打抱不平的人只有一個,那就是解首輔。”
花似錦覺得好像有什麼不對勁,說:“解首輔在官場浸淫多年,行事不應該是這麼魯莽的,他這次對我動手,偏偏要選擇這樣明顯的手段,彷彿故意要讓別人一眼就猜到幕後主使是誰似的。倘若動手成功了,那便罷了,倘若動手不成功,被我逃了,那他解首輔豈不是暴露了?”
趙煊忽然眼睛一亮,熠熠生輝地盯著花似錦,點了點頭笑道:“想不到,小奴才你還挺聰明的,你要是不說,本王還真想不到這一點。你說的沒錯,解首輔若是殺了你為解元香報仇,他必定會想方設法地隱藏自己的身份,讓別人覺得你的死與他無關,可今天這一出,實在太容易讓人聯想到幕後主使是他了。雖然理由很充足,但一旦失敗,破綻畢現。這害你的手段,確實不像是解首輔老謀深算的手段。不過,也許是解首輔老糊塗了呢?報仇心急了呢?所以解首輔的嫌疑還是最大的。”
“嗯,是啊。”花似錦說,“我想來想去,這京城裡面,最討厭我最想我死的,應該只有解首輔一個人了。”
趙煊盯著她看了半晌,忽地嘆了口氣,心想,作為本王身邊的女人,想要你花似錦性命的人,又何止解首鋪一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