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似錦膽敢勾引她未過門的未婚夫,在明月的滿月宴上搶自己的風頭,還令自己出糗。聽說趙煊已經爬上了她的床。這些林林總總的舊帳,令她每回想起來就傷心欲絕,恨不得要花似錦去死,花似錦死一萬次都不足以平熄她心中熊熊燃燒的妒火。
“走,你在前面帶路,本小姐要去會一會那個小賤人。”解元香咐吩那個小廝道。
解元香坐上奢華的馬車,在小廝的指引下,在一座僻靜的舊民房面前停了下來。
解元香下了馬車。
小廝指著眼前的舊民房,說:“那花似錦就在裡面。”
解元香保持著優雅的步姿,款款來到這座民房的院子裡。
只見花似錦被綁在院子裡的一把太師椅上,仍然在暈迷中,被解府的五個家丁看管著。
解元香抬了抬下巴,眼神怨毒地看著花似錦,厭惡地眨了一下眼,“把她給我弄醒了。”
她要讓花似錦匍匐在她腳下,向她求饒,請自己放了她一馬。
她會好好地看著花似錦在她瑟瑟發抖涕淚交加的卑賤樣子。
等她看夠了,蹂躪夠了,再把花似錦丟進火坑裡去!
引瞭解元香過來的那個小廝拎來一桶冷水,有個家丁接過桶去,兜頭兜臉從澆了花似錦一臉一身。
暈迷中的花似錦一個激靈,驀地睜開了眼睛。
她正在做夢,夢中她掉進了一個冰窟裡。誰知醒來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綁在一張太師椅上,身邊被冷水澆得濕淋淋的。
她還沒弄清楚狀況,忽地一張熟悉在她面前放大,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:“怎麼樣?冷水澆身的滋味,好受嗎?像老鼠那樣窩藏著的滋味,好受嗎?”
花似錦看清楚自己的遭遇,不由得慍怒起來,“解元香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話音剛落,只聽得“啪”的一聲,解元香一個巴掌扇過來,花似錦只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疼。
“賤人,我的名字,也是你一個賤貨叫得的麼?”解元香憶想新仇舊恨,竟恨不得剝了花似錦的皮拆花似錦的骨。
士可殺不可辱,花似錦雖然處於被動地位,但她還是毫不示弱地罵了回去:“你才是賤貨,你一家都是賤貨!”
竟然還敢罵她,她解元香活了這麼大,從來還沒有人竟這樣罵她,這個賤人她怎麼敢!
怒極了她反而笑了起來,那笑聲極其難聽,“花似錦,你快死到臨頭了,還這麼嘴硬!如今你落在我的手裡,我正在考慮著,要如何處理你,是把你出首給皇上呢,還是把你這張該死的臉給劃花了,把你變成一個醜八怪呢,還是把你送於最下等的妓、院,讓你去接最下等最骯髒的嫖、客呢?”
花似錦沒有吭聲,如今落在她手上,她自然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。
花似錦知道再怎麼百般求饒都是沒用的,幹脆她就不去求她。要殺要剮,隨便她,反正她活了兩世,也算沒有白活了。
解元香原來以為,花似錦一定會被嚇得屁滾尿流,痛哭流涕地向自己求饒,結果花似錦卻一副你愛咋地就咋地的硬骨頭的樣子。倒讓準備看她狼狽相的解元香無比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