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煊也朝趙煜走近幾步,“我知道你對她不安好心,我奉告你一句,你我之間的爭鬥,是男人之間的爭頭,你把個女人扯進來,非男人作為。”
趙煜臉上掛著冷笑,“你忘了我不是一個正人君子,我只管結果輸贏,別的我根本就不在乎。”
趙煊聽得心頭一陣火起,他一把揪住趙煜的領子,目眥盡裂,“你若是敢搞她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!”
趙煜嘿嘿地笑,笑容分外詭異,“你完蛋了五弟,你以前沒有軟肋的,而現在,我發現你的軟肋了。呵呵,不怕敵人強大,就怕敵人沒有軟肋!”
趙煊用力一甩,一把將趙煜給甩到路對面的牆上去,接著,再慢慢地從牆上滑了下來,狼狽地摔在地上。
趙煜痛得“哎喲”一聲叫了起來,他還沒回過神來,趙煊的劍已經抵在他脖子的大動脈上,只需趙煊一用力,即刻就可以讓趙煜血灑當場,一命嗚呼。
趙煜驚惶中抬眼,正好對著趙煊格外淩厲冷漠的眼神,心中更加驚懼,他瞅了一眼人來人往的大街上,漸漸有一些人圍攏了過來,他不禁失聲喊道:“你敢殺我?”
“你別以為我不敢!”趙煊手中的劍鋒往上一挑,把趙煜的頭發自玉冠處削斷,頓時頭發紛紛揚揚地披散開來,更加增添了四王爺一身狼狽的意味。
“老五,你瘋了!”被削了頭發的趙煜,心裡那個氣憤那個驚嚇。
“你若激怒我,我會比方才削你頭發還要瘋狂!”趙煊說著,眼看他手中的劍鋒又要朝趙煜削了過去。
嚇得趙煜立馬站了起來,再也不敢同他說話,狼狽地落荒而逃。
奔逃中,趙煜披頭散發的樣子,遠遠看去,有點兒像個瘋子,再沒有一點皇親貴胄該有的從容和優雅。
李廣站在趙煊的身旁,眼看著趙煜被趙煊嚇得狼狽逃走的背影,嘴裡嘖嘖有聲地說道:“四王爺逃走的姿勢真好看,可惜花似錦那家夥不在,她真該好好欣賞一下四王爺這種逃走的姿勢。”
趙煊插劍入鞘,微眯著俊眸看向趙煜落荒而逃的方向,說:“也只有花似錦那個蠢女人,才會相信趙煜設下的那個劣拙的局,被人賣了還幫著人家數錢。趙煜跟布政司的杜偉私交甚好,布政司自然是隨他差遣的,趙煜一聲令下,布政司的人就去截花似錦的貨,萬般刁難,然後趙煜再假惺惺地扮好人,去幫花似錦把貨要回來。”
“王爺既然已洞察這一切,為何不直接向花似錦揭穿四王爺的這個局。”李廣不解地問道。
“有些人你說一千道一萬,她就是不長記性不聽話,非得讓她自己看清楚了,她才服氣。”趙煊的神情和語氣,彷彿是在數說著自己不聽話的孩子。
“只是依四王爺的個性,他一定是不會善罷甘休的,一定還會來騷擾花似錦的。”李廣頗有些擔憂地說。
“這些日子,你繼續盯緊花似錦就是了。”趙煊冷冷地說道。
“是。”李廣應諾了一聲。
繼而,李廣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,對趙煊說道:“王爺,卑職最近得到訊息,關於四王爺的。”
趙煊側頭問:“什麼訊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