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她眼中充滿了對花似錦的依賴,她真的很害怕自己從此以後,就被這個病給纏住了,成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醜八怪。
花似錦假意看了看她臉上和身上的傷口,接著對解元香說道:“沒事的,我給你配一些塗抹的藥水,再給你開點內服的藥,按我醫囑做,過幾天就會好的。”
解元香聽了,簡直一副喜極而泣的表情,一副“花神醫你就是活菩薩我要把你供起來”的表情,簡直是感激泣零了。
花似錦把自己調配的一瓶藥水留下,再寫了一張藥方。
然後她就離開了。
解元香用花似錦調配的藥水塗抹創面,果然舒服無比,止癢效果奇好。
再喝了花似錦所開的藥方,只一天,她身上那些莫名其妙的疙瘩就好了一大半。
三天之後,解元香身上的疙瘩,已經全部消失了,她用了花似錦的藥水,竟連同那些被自己抓傷的傷痕也好了。
解元香驚喜之餘,不止對花似錦心懷敬意起來,這個女人不簡單。她頭上那個神醫的頭銜,並非浪得虛名的。
自此以後,好長一段時間,解元香都不敢主動去招惹花似錦。
但是,解元香不敢去招惹花似錦,卻並不代表花似錦的日子就好過了。
一樣還是不好過的,因為想要對付花似錦的人,並不止解元香,還有其他別的人。
比如蕭貴妃。
蕭貴妃如今在宮中的地位,可謂是穩如泰山,也不用時時地宮心計了。
因此她閑來無事,就常常琢磨起兒子的那點事,她不琢磨八王爺趙燁的,就專琢磨五王爺趙煊的。
因為在她看來,八王爺趙燁風流倜儻,反而不用她操心,而五王爺趙煊常年不近女色,自律甚嚴。
像她兒子這樣的人,又專一又長情,很容易一頭跌進狐媚子的溫柔鄉卻出不來。
所以,她要多多琢磨趙煊的事情,絕不能讓趙煊在感情上又栽跟頭。
據她那天去德王府的觀察,情況可有些不妙,她覺得自己的兒子對花似錦是動了心了。
不行,既然太子也不想納娶花似錦當太子良娣了,那麼,她就想別的招,一定把花似錦這個狐媚子,徹底地從趙煊的生活裡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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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快到晌午的時候,花似錦去濟世堂,她才剛下了馬車,在濟世堂的門口站定,忽然,背後有人一拍她的肩,一個清脆婉轉如畫眉的聲音傳來:“嘿,姐姐,咱們倆又見面了。”
花似錦嚇了一跳。這聲音聽著耳熟。
於是她回頭看去,只見身後站著一個清麗可人的女子,一雙丹鳳眼顧盼生輝。
花似錦驚訝不已,“花似玉,你怎麼會在這兒?你怎麼又來了?”經歷了南山溫泉那齷齪的事件,經歷了被唐家退婚,她居然還有臉面再來京城,花似錦真心很佩服她那種打不倒的小強精神。
“我被唐家退了婚,成了老家閨中好友的笑柄,實在待不下去了,所以我來京城闖一闖。”花似玉誠懇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