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著解元香用力一扯開中衣領口,再一把扯開褻衣的領口,隨即展現出她脖頸以下,那一片裸露的肌膚來。
她的侍女春花趕緊上前去阻止她,春花把她的衣服拉上來,捂住了她的脖頸,說:“小姐,你這是做什麼?宴席還沒有結束呢。”
解元香卻彷彿極不耐煩似的,因為春花阻擋她,她竟然扇了春花一巴掌,接著又用力將扯開的衣服拉下來,仍舊露出脖頸以下一片的肌膚。
宴席現場的眾人倒吸一口,這解大小姐,難道真的是在表演脫衣舞?真是風、騷得可以啊。
花似錦冷眼看著解元香那已經失控的動作,她不禁偷偷地瞄了趙煊一眼,好歹解元香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,解元香在明月的滿月宴上如此失態,丟的也是他趙姓皇家的臉面。
花似錦正想著,忽然聽得“霍”地一聲,只見趙煊鐵青著臉站了起來。
他離開了座位,朝解元香走了過來,一把捉住瞭解元香還要繼續寬衣解帶的手。低吼:“你鬧夠了沒有?”
解元香抬頭見是趙煊,她朝思暮想的心上人,又聞到他身上清新的薄荷香氣,她身上本來就躁熱,趙煊的接近,更加讓她心癢難忍,她雙目迷離,反手抱住了他,還騰出一隻手去解趙煊的衣帶。
趙煊本來只是想阻止她丟人現眼,而不是想讓她連累自己也丟人現眼。眼見解元香竟無恥到如此地步,眾目睽睽之下,她就敢剝自己的衣服。
他心中一陣嫌惡,一把將解元香給推倒在地上。低沉著嗓子喊了一聲:“來人,提一桶水上來。”
“是。”一個僕人應聲而去,很快就提了一桶水上來。
趙煊提起那桶水,看著坐在地上仍在撕扯著自己衣物的解元香,兜頭就給她淋了下去。
解元香被淋得一激靈。
許久之後,她方才抬起頭來,一副如夢初醒的樣子。她看著被自己攪得亂糟糟的滿月宴現場,無辜地問:“我這是怎麼了?”
“哼!”趙煊鐵青著臉,一言不發,“哐”地一聲扔下鐵桶,離開了現場。
趙燁趕緊追上去:“五哥,五哥,等等我啊。”
明月見一個好好的滿月宴現場,這才進行到一半,就被解元香一場脫衣舞活生生給攪黃了,縱是多年的手帕之交,最好的閨密,她的臉色頓時也難看了起來。
先前她聽說花似錦是抱病過來給她做剖腹取子手術的。她心下疑惑,便問趙煊,花似錦為什麼會在那天得了風寒。
結果趙煊告訴她,花似錦是被解元香的侍女推下河裡,救上來的時候,著了涼,所以得了風寒。
明月心裡便不喜起來,這解元香實在是可惡,推花似錦下河,一定是她的意思,不然她的侍女哪如此敢膽大包天,在德王府裡行兇。
這幸虧是著了涼,萬一花似錦被解元香算計得斷手斷腳,那天她恰好難産,那豈不是沒有辦法來給她做剖腹取子之術。想想就後怕,由此更加打從心裡討厭解元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