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煊說了那麼多,基本上每一條都跟她的情況吻合,不懂詩琴書畫不懂女工,還有什麼梨渦啊什麼岐黃之術啊什麼愛財啊,都是她的特色。
甚至連她絕密的擇偶標準,不嫁三妻四妾種馬男,居然也高度一致的。
花似錦大驚之下,於是就華麗麗地被一口湯給嗆到了。
趙煊坐在她的身邊,伸出手來,默默無言地幫她拍著後背,再也沒有吭過一聲。
花似錦頓時有了一種想遁地而走的沖動,她能不能當場裝死啊!
為了避免尷尬,她明明已經沒事了,卻仍繼續低著頭,故意裝著咳個沒完沒了的。因為她還沒有想好要如何面對他。
趙煊的優秀,趙煊的才幹,趙煊的本事,她全都看得見。她也經常偷偷地對著趙煊的美貌犯花痴,經常偷偷想像著,睡了趙煊這種禁慾系男神是種什麼滋味。
但是,她花似錦是個實用主義的人,男人太優秀了太完美了,在她看來,就像前世她買過的一個昂貴的名牌包。
那個名牌包太過昂貴了,所以被她當成奢侈品束之高閣。
而她日常拎著形影不離的,仍然是那個幾百塊錢,不低檔也不高檔的包包。
不僅是包包,其實其他的東西也一樣,越是高檔昂貴,她越是小心翼翼地不捨得用,用了也是如履薄冰,生怕有閃失。
這種小心翼翼和如履薄冰的感覺,讓她感覺非常非常的不爽。所以從那以後,買東西她寧可找對的,也不找貴的。
這種原則這種情懷,也影響著她對愛情的抉擇。她理想中的男人,並非趙煊這款含著金湯匙出世的皇家貴族。
更何況趙煊自身各方面都出色得亮瞎人眼,用來崇拜可以,用來相濡以沫的話,還是算了吧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花似錦一邊假咳著一邊想著趙煊的話,怎麼辦?此時此刻她心中有如一團亂麻,剪不斷,理還亂。
趙煊說的沒錯,像她這樣的女人,按這個朝代的目光來看很差勁,這個朝代的女人該有的嫻淑和品行,她統統都不具備。
然而她萬萬沒想到的是,堂堂德王爺居然會傾心於她。
“別裝了。”趙煊一邊伸手拍著她後背,一邊毫不給面子地戳破她的偽裝。
“嘿嘿,王爺,您可把屬下給嚇死了。”花似錦拍拍心口,抬起頭來,笑著。
她笑的時候,左臉頰上的梨渦更深更迷人了,“我差點以為,您所說的那個人是我,跟我簡直是太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