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月看著趙煊那一本正經的樣子,嗤笑:“外表越是正經保守傳統的男人,內心越淫、蕩邪惡一肚子壞水。”
趙煊也嗤笑一聲,不把她說的話當一回事。
明月卻一副要把八卦進行到底的意思,“五弟,你慘了,你掉入情網了。”
趙煊驀地看了他姐姐一眼,臉上是疑惑的神色,“皇姐何以見得?”
明月侃侃而談:“從你的問題就能看出來。若是你不中意那個女子,她打不打寒顫,你會去關心嗎?答案肯定是不會!但是,若是你中意那個女子,她只是打了個寒顫,你就會去關心去揣測她為什麼會打寒顫。”
趙煊聽了,贊同地點了點頭,“似乎有些道理。”實際上,對於花似錦的感情,這個朦朦朧朧的問題,已經困攪他很久了。如今明月一語點醒夢中人,他忽然覺得自己是中意花似錦的。
明月說道:“不是似乎有些道理。皇姐我說的這些,全都是金科玉律至理名言!”
“好好好,你說的都是金科玉律,都是至理名言。”趙煊點頭道。
“那麼,快快告訴我,你到底摸了誰?”
“臣弟只是替別人問問的。”
“切,你蒙誰呢?誰敢找你這個正人君子問這種問題?”
“皇姐真聰明。”
“那是。”明月得意洋洋起來,“快說,那女人到底是誰?”
“皇姐這麼聰明,還請自己猜去吧。”
“好你個趙煊!”明月沒得到她想要的答案,忿忿地離開了趙煊的書房。
明月從書房出來,見到花似錦在門口臺階上坐著,她眼珠轉了轉,對花似錦說道:“花兄弟,來,找個地方說話。”她一邊說,一邊走向無人處。
花似錦見她神秘兮兮的,心下也好奇,於是屁顛屁顛地跟了上去,站在明月的身邊。
明月看看四周無人,她於是壓低聲音說道:“花兄弟,我問你,五王爺這一次去外地觀光,可曾結識了什麼絕色傾城的女子?”
“啊?”花似錦一副懵查查的樣子,“絕色傾城的女子?”
“對,有沒有?”明月強調地又問了一遍。
“好像沒有吧。”花似錦搔了搔頭皮,印象中的雲州之行,並沒有出現什麼絕色傾城的女子呀,如果非要說有的話,那麼花似玉算不算?
“不可能。”明月忍不住洩露趙煊的秘密來,哼,五弟啊五弟,這就是你藏著掖著不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的後果!“你們五王爺方才問了我一個很可笑的問題,他問一個女人被男人摸了一下臉之後,為什麼會打寒顫?所以我想,他這次去外地觀光的時候,一定是遇到了一個絕色傾城的女子,並且還摸了那女子的臉。”
花似錦聞言,深深地吃了一驚。她想起趙煊去許府搶親時,她掛在他身上,他抱著她,為了在許古進以及許家的親友面前,證明她是他的人,他當時就輕輕地摸了一把她的臉,而她當時被他摸了一把臉之後,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寒顫!
事情都過去好幾天了,明月不提這回事,她早就忘得幹幹淨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