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在做什麼?”忽然一個凜冷的男的人聲音傳來。
烏娜的手還放在花似錦那豐腴柔軟的胸、脯上,驀地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,她忙紅著臉收回了手,抬頭向說話的人望去。
“王爺!”花似錦卻早已對那把聲音聽得滾瓜爛熟的,站起來對趙煊躬了躬身。
趙煊走了過來,一臉探究地看著眼前這兩個人。他原本是過來找麥鵬飛的,結果卻在不遠處的地方,看到烏娜的手竟然放在花似錦的胸、脯上,遠遠看著,兩人都是一副極其曖昧的樣子。
一個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家夥,竟然膽敢把手放在他奴才的胸脯上。再仔細看,那個猥、瑣地摸花若男前胸的家夥,好像是個女的。
女的也不行,更加惡心了。在正經得可以和柳下惠匹敵的趙煊看來,這種只是略微出格的行為簡直是太不雅了,太淫、蕩了!
趙煊指著烏娜,語氣不善地問道:“她是誰?你們兩個在這兒做什麼?”
花似錦答道:“回王爺,這位是柔然國的公主烏娜,奴才在柔然國的時候,曾經受過烏娜公主的照拂。今天烏娜公主特地來谷海關找奴才,奴才因此陪著在此說說話。”
聽了花似錦的一番話,趙煊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一點,原來是花若男的恩人,難怪那麼親密。他看著烏娜,道:“隨鄉就要入俗,我們大燕人的規矩是,說話就說話,手腳不要亂放!”他心想,若是柔然人在說話的時候,有動手動腳的習慣,那麼他就得用大燕的規矩敲打敲打一下這個柔然公主。
可能天生貴胄並且長年南征北戰的緣故,趙煊身上有一種天然的威迫氣場,他往兩人之間一站,就連烏娜這個柔然公主也忍不住屏著呼吸,情緒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,低垂著頭應了一聲:“是,王爺。”
趙煊看著烏娜,說道:“本王聽說,有個柔然來的公主到了軍營,聲稱麥鵬飛是她的夫君,本王覺著好奇,因此便過來看看,照這個情形看來,那個公主該不會是你吧?”
烏娜即刻紅了臉,這才多久的功夫,竟然連趙煊都知道了,只得支支吾吾地說道:“王爺,那是一個誤會……”
花似錦給她補充說道:“都是奴才的錯,當初在柔然的時候,奴才想著麥大哥名頭大一些,我要是報麥大哥的名頭,可能庫提想殺我也得掂掂分量。所以我冒用了麥大哥的名字,烏娜公主也一直以為麥鵬飛就是我的名字。”
“哦,你倆成親了?”趙煊斜睨著花似錦,目光森寒地問道。
花似錦被他森寒的目光刺得渾身一寒,趕緊把頭搖得彷彿撥浪鼓,“沒有沒有沒有。”
烏娜也搖頭否認。
趙煊指著花似錦,皺著眉問烏娜:“沒有你幹嗎要喊他為夫君?”
烏娜道:“因為那時我想嫁給他。”
“那你現在還想嫁嗎?”
花似錦心下一驚,這趙煊再繼續這樣纏問下去,烏娜非把她花若男是個女人的秘密給捅出去。雖然趙煊可能已經知道了這個秘密,可是她可不想現在就跟他面對面地攤牌。因此她趕緊插嘴道:“她現在不想嫁給奴才了,她想嫁給麥大哥了!”
“啊?我……”烏娜本來想說“我沒有”的,結果又被花似錦給搶去了話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