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煊淡淡地說道:“想不到你這死奴才,穿上女人的衣服,竟比真正的女人還好看,難怪紅袖招要把你搶了來。”
趙燁也笑著附和:“就是。花若男要是去當戲子,肯定能反串花旦,”
花似錦聽著這兩個熟悉的聲音,驚喜地抬眸看向他們倆,一副見到親人喜極欲泣的模樣:“五王爺,八王爺,你們終於來了。嗚嗚嗚……”
趙煊那張慣來冷淡的臉上,竟流露出一抹憐惜之意來。他輕聲訓斥道:“叫你晚上還四處亂跑,該!”
花似錦其實心裡是欣喜的,可她卻還是配合著趙煊訓斥,裝出一副低頭抹淚的樣子來。
“好了好了,沒事了,終於雨過天晴啦。”八王爺一邊說一邊上前去,自然地勾住花似錦的肩頭,親暱地說道:“咱們回家吧。”
趙煊看著八王爺勾著花似錦的肩頭走在前面,他心裡不知怎地,竟然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不舒服和煩躁,很想沖上前去,把趙燁那風流倜儻的家夥給打跑。
然而他只是在心裡想想,並沒有付諸行為。
他覺得他要是真的付諸行動了,因為自個兒心裡的不舒服和煩躁,就上前去把趙燁打跑,那樣的行為,顯得極為幼稚可笑,甚至顯得非常失態。
他們準備離開紅袖招的時候,李廣斜眼看著那個瑟瑟發抖的老鴇,朗聲向趙煊請示道:“王爺,這紅袖招裡的人,要不要處理?”
那老鴇一聽“處理”兩個字,以為像他們行話一樣,處理就是殺掉的意思。頓時嚇得她磕頭如搗蒜,口中連連求饒:“好漢饒命啊。”
花似錦驀地像想起了什麼,轉過身對趙煊說道:“王爺,這個老鴇兒今天對奴才說過一句話,說奴才若真是德王府裡的人,那麼她便是王爺您的親娘。”
趙煊還沒表現出什麼來,那趙燁卻早氣得跳腳了,他氣沖沖地跑回到那老鴇的跟前,一個耳光扇過去,滿眼鄙夷地盯著她,罵道:“你這骯髒的老東西,竟敢侮辱我的母妃!你算哪根蔥,敢冒充我的親娘!”
老鴇被他一耳光扇得頭暈腦漲,卻一句話也不敢頂回去,只是一味地求饒。
趙煊冷冷地瞧著那老鴇,他不像趙燁那麼容易沖動,但也看得出他很生氣,只不過怒火被他剋制住罷了。他吩咐李廣:“即刻封了這家紅袖招,所有財物悉數充公。老鴇逼良為娼,行為惡劣,又言語侮辱皇室,其罪當誅,即刻處死。”
花似錦看著那個被判了死刑的老鴇,那老鴇先前在她的面前,態度是何等的囂張跋扈,可如今,這老鴇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驚惶和哀求。
花似錦瞧著老鴇,老鴇哀求地看著她,但花似錦不為所動,她眼底掠過一抹狠厲,自己差點就毀在她的手下,這樣逼良為娼的人就是該死!
花似錦跟在趙煊和趙燁後面走出紅袖招時,只聽得後面傳來一陣悽厲的叫聲,接著,很快歸於平靜。
她知道,那個老鴇被李廣處理了。她心想:該死,死得一點也不枉!
趙煊一行人回到德王府的時候,只見德王府緊閉的大門前,放著兩個大麻袋,那兩個麻袋還會動。
眾人面面相覷,不知那兩個麻袋裡面,到底是什麼東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