矮個的附和道:“是啊,姓單的這次給的傭銀不少,足夠咱兄弟倆吃喝半年的了。”
說話間,一個來紅袖招買、歡的嫖客模樣的人走了過來,他一聽到姓單的三個字,不由得在他二人旁邊停下腳步,想聽個仔細。高個子見了,警惕地瞪了那嫖客一眼,喝道:“幹什麼的?”
那嫖客輕笑一聲,道:“內急,找不到茅房。”
高個子往東邊一指,道:“一直右拐便是了。”
那嫖客道了謝,往東邊走,接著右拐。
然後他在那兩個匪徒看不見的角落,縱身一跳,躍上了房關于姓單的訊息。
他懷疑,這兩人口中的那個姓單的,很有可能是劉婉兒的姐姐,風神教的毒蠍單玉鳳。
只聽下面那個高個子說:“真是想不到哈,德王府的那奴才,一穿回女裝,嘖嘖,竟是那麼美。”
矮個子問道:“姓單的為何非要對付那個奴才?”
高個子道:“誰知道,這是她自己的私事。可能是她妒忌那個奴才長得美吧。”
趴在屋頂上的那嫖客正是仇不悔,他近日喬裝打扮之後,又潛入到京城來。
此刻他倏地浮現出一個念頭:下面那兩個人口中的奴才,莫非是趙煊的那個小奴才花似錦。
正想著,對面房間的一扇門驀地開啟來,於是仇不悔看到了那裡面被反剪著雙手的花似錦,她被換上了女裝,梳了個墮馬髻,兩個丫頭正在為她塗胭脂上妝。
看樣子是準備讓她去接客了。
仇不悔本想自己去救她,畢竟她曾經為了救自己,還為他吸過蛇毒。
但他轉念一想,那個安插在德王府裡的毒蠍,最近行事越來越乖張不配合,總是自作主張我行我素,是時候挫挫她的銳氣了。
他聽劉婉兒說,毒蠍單玉鳳好像喜歡上了趙煊,那麼單玉鳳這次對花似錦下手,既然不是風神教的命令,那必定是她自己的私事。
仇不悔趴在屋頂上思索了一會,做出了一個決定,他要讓毒蠍自己吞下這次行動造成的後果。
他站起來,施展開輕功,像鷹鷂展翅一般,迅速朝德王府飛躍而去。
此時的德王府裡,五王爺趙煊正在訓斥著八王爺趙燁:“你說你幹的什麼事?那花若男活生生的一個人,你帶他出去玩,回頭還能給弄丟了?”
趙燁頗有些沮喪地說:“你說他會不會被火燒死了?”
趙煊聽了,沒由來地怒道:“胡扯,他那麼機靈的一個人,還能走過去被火給燒死?”
趙燁道:“府裡也沒有,藥鋪也沒有,他到底上哪去了?”
趙煊沒好氣地白了趙燁一眼:“你問我,我問誰?”
單玉鳳看著兄弟倆幾乎要吵起來的樣子,忙勸說道:“兩位王爺不要動氣了,依奴家看,花若男無非就是一個奴才,不見了就不見了罷。”
趙燁掃了單玉鳳一眼,似是很不滿意她的說辭,說道:“你怎麼這樣說話呢,本王從來就沒當他是個奴才,本王當他是好友。”
趙煊沒好氣地瞥了自己的親弟弟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