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似錦嚇得手心出汗,這變態王爺到底想幹什麼?難不成他真信的單玉鳳的話,認為她是個間諜所以要殺了她。她心裡千回百轉,卻一句也說不出來。
趙煊勾唇淺笑,說道:“作為本王的貼身隨從,你實在太不合格了。”
不合格的意思,是認為她當了間諜的意思麼?
花似錦忙解釋說:“王爺,不是你想的那樣。”
趙煊道:“你別說了,不合格就是不合格!”
不合格,當初你幹嗎非得巴巴地把我從馬廄裡調出來,當你的貼身隨從。不合格也是你自己選的。
花似錦一聲不吭,只是不滿地腹誹著。
“過來,本王教你使劍。”趙煊朝她招招手道。
“啊?使劍?”花似錦有些昏了,她這才恍然醒悟過來,原來,趙煊說她不合格,指的是她在武力值上的不合格。
趙煊點點頭,道:“嗯,本王要教你使劍。你說你作為本王的貼身隨從,一點功夫都不會,動不動就被人挾持。長往以久,本王光顧著救你,什麼事都不用做了。”
“哦,”花似錦放下心裡的一塊大石頭,還以為趙煊懷疑她呢,原來是她自己嚇自己了。
心裡的大石頭一旦搬走,整個人就輕松舒暢了起來。
“好啊好啊,我早就想學幾招了,不然不但沒辦法保護王爺,還老是成了王爺的拖累。”
趙煊笑著睨了她一眼,道:“你知道就好,過來,我教你持劍的正確動作。”
躲在拱門後的單玉鳳聽了,知道趙煊是要教花似錦使劍,心下也放下了一塊大石頭,他們只要不是想哪啥就行。
花似錦走到趙煊身邊,站定。因為趙煊比花似錦高出半個頭,花似錦站在他面前,身高堪堪到達他的鼻尖。花似錦45度角仰頭望著趙煊,向他鞠了個躬,大著膽子嬉皮笑臉地說道:“師父請指教。”
單玉鳳在拱門後聽見了,恨恨地罵了句:“賤人,狐媚子!”
罵完又感覺不對,一個男人怎麼可以罵他狐媚子,可她一時又不知用什麼詞來罵一罵才好,急得她直絞著手中的絹帕。
趙煊把劍遞給了花似錦,花似錦提著劍的樣子有氣無力的,彷彿被人震一震,那劍就會被震飛的樣子。
趙煊於是從後面環著花似錦,手把手教她如何握劍。
他語調輕緩,聲音低沉,顯得極有耐心地說道:“劍一定要握牢,喏,看好,要這樣握著才行。”趙煊環著花似錦,扳著她的手指,教她如何正確握劍。
花似錦此時此刻,基本上就像是被趙煊環在懷裡,教著使劍。
為了方便糾正姿勢和方便交流,趙煊和她基本上是耳鬢廝磨的姿勢。
花似錦能聞到他身上那一股清冽的薄荷清香,她還時不時地撞到他結實的胸膛,她甚到能感受到他說話和呼吸之間的氣息,熱乎乎地噴在她的側臉上,而他那低沉磁性的聲音,總在她的耳邊盤旋低吟。花似錦忽地就有些臉紅耳熱起來,縱使她是現代穿越過來的,但男女之間這樣的距離,這樣手把手的動作,實在也太旖旎太令人胡思亂想了。不知怎的,花似錦忽地就打了個寒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