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玉鳳愣了下,看了看劉婉兒的表情,不像是騙人的樣子。於是她狐疑地問道:“真的不是你們幹的?”
劉婉兒推開單玉鳳架在她脖子上的劍刃,氣惱地白了單玉鳳一眼,道:“真不是,你若不信,你可以問大哥去。”
單玉鳳一邊插劍入鞘,一邊白了劉婉兒一眼,道:“你少拿大哥來壓我!”
劉婉兒有些後怕地摸了摸脖子,撇著嘴唇,無比幽怨地看著單玉鳳,道:“姐姐,你剛才嚇死我了,你怎麼可以把劍架到我脖子上呢?雖說你從小過繼到單姨父家,在姨父家長大,可是咱們畢竟是親姐妹啊。”
單玉鳳摸了摸手中的劍,眉頭挑了挑,道:“我們的確是親姐妹,可是趙煊,他是我這輩子發誓要嫁的男人,你們動別的人,我不管,但是你們若敢動他一根毫毛,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。”
“姐,萬一趙煊真被我和大哥殺了,你怎麼辦?”劉婉兒小心翼翼地試探道。
單玉鳳道:“要真有那一天,我把你們全殺了!”
劉婉兒大驚:“你瘋了!我要告訴大哥去,絕不能讓你繼續在德王府待下去了。”劉婉兒轉身就要走。
“你敢!”單玉鳳反身抓住了劉婉兒的手腕,兩人纏鬥了起來。
拆了沒幾招,單玉鳳的劍刃,便再次架在劉婉兒的脖子上。
劉婉兒那張嬌俏的小臉一驚,立即幹笑著反口說道:“姐,你可是我的親姐。我不告訴大哥就是了。”
“哼!”單玉鳳收回劍,“諒你也不敢!你回去轉告大哥,不許動趙煊一根寒毛!”
“姐,你這麼愛趙煊,你早晚得死在他手上。”
單玉鳳怒道:“小屁孩,再胡說八道我削掉你頭發!”
劉婉兒嚇死,只見她身形一頓,瞬間就跑出好幾丈遠了。
單玉鳳只聽得她遠遠傳來的聲音,“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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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似錦在城郊住了半個月,傷口一天天好起來,一開始,她每一次給傷口換藥,動一動都痛,需要柳嬸的幫忙。幸虧刺客那一劍刺得不深,若是再深一點,她恐怕就沒命了。
也虧得有柳嬸幫忙,不然她自己真沒辦法照顧好自己。
畢竟年輕,再加上她藥物用得好,因此短短半個月,傷口就已經開始癒合結痂了。雖然傷口仍需要她塗抹自制的藥水,但起碼不用纏綁帶了。
趙煊本人日理萬機,空閑的時間很少很少,不過他倒是天天過來問問她的傷情。畢竟,這小奴才是為了救他才被刺傷的,自然值得他天天往這兒奔波,瞭解一下傷口的情況。
總體而言,趙煊還算是一個好主子。
第八天的時候,花似錦可以像個正常人那樣,下地走動走動了。
早上趙煊過來,見花似錦神色如常,基本上好得差不多了。他便贊賞了一句:“不錯,恢複得挺快的。”
花似錦善於抓住一切拍馬屁的機會,道:“這都是託王爺的福。”
“什麼時候回德王府?”本王總不能天天往這兒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