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楠見鄭家如此不要臉,就嗤笑一聲喊道:“真乃無恥之言,堂堂一個千年世家,連自己的行為都不敢承認,實在是沒有絲毫的擔當!
而且,此時我需要考慮反駁你們嗎?不!殺了就是!”
摘下背後的弓,從箭囊取出四支箭,
同時搭在弓弦上,拉弓就射!
‘崩!’絃音乍響,箭支已不見。
臺上的展子虔調整鏡頭拍攝的時候,就高聲說道:“鄭家……,以及四名護衛死亡!”
連著說出四個名字,憑藉著頂級畫師的眼力,
再加上被強化後越加清晰的記憶力,
能被他叫出名字的,也都是鄭家中有身份之人。
至於四支箭殺了八人,
那是因為力量大,穿透力也就更強,箭支連穿兩人後還射傷了後面的人!
宮楠將弓和箭袋甩到後面的臺子上,持著長槍快速舞動,因為對方射箭了。
鄭家有人在高聲喊著什麼,但是此時也沒人會在意。宮楠不會聽,正在攻擊他的人也沒時間聽,因為宮楠已經頂著箭雨衝進了人群!
雖然他沒有穿戴盔甲,但處於這片大地上,他的感知力也是最強的時候。
而且大地還能提供於他無形的引力和斥力,只要快速舞動長槍彈飛一些箭支,做下樣子即可,這種情況下很難受到一絲的傷害!
展子虔看著拍攝的畫面,口中感慨道:“可惜、太可惜了,咱現在只有一臺攝像機,若是有多臺的話,
就可以嘗試宮楠所言的多機位拍攝了。”
秦瓊和蘇定方兩人看著腦後束著‘煙花’髮型,肆意在人群中殺戮的宮楠。兩人心中滿是火熱之感,
也對幾個月後的遼東戰場更加的嚮往了。
在鄭家眾人的後方,幾個長老看著在人群中衝殺的宮楠,他們被嚇得渾身打哆嗦。
那裡不時地有人被用槍挑飛,又因位於人群中,周邊的弓箭手也成了擺設。而且之前的弓箭齊發也沒有對其造成絲毫的傷害,讓他們一時間感受到了絕望!
宮楠在人群中衝殺片刻,見對方的弓箭射擊已停,於是就快速向人群后方推進。
長槍揮舞,多采用揮擊,用擊打之力拍飛圍攻之人,尤其喜好擊打那些持盾的人。也因此他們被擊飛之後,往往能帶倒一片。
鄭家的多個管事人聚集在後方,他們身前有著眾多的持盾護衛防守。
“這該如何是好!”
鄭元壽,以父蔭拜儀同大將軍右候衛大將軍),為文城郡守。周邊的護衛也多是他手下的兵衛,此時見此景深感不妙。
他之前沒有參與進攻威虎寨之事,在事敗之後,方趕回來防守應對。沒想到對方僅是一人,就能殺的他們毫無招架之力。
在他身邊同為鄭家第二房的長老喃喃自語道:“咱們多次喊話,他為何不給與回應,他怎能不守此禮節呢……。”
鄭家人都有著這種疑惑,按理說如此針鋒相對之時,理應雙方先比拼口才,經多番辯論會爭出個勝敗。
在那時對方要麼被辯得啞口無言,掩面而退。要麼就惱羞成怒,進而失掉面子而發起進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