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件事,在搶劫犯死了之後,就沒人知道。
連警察都沒調查處理,他是怎麼知道的?
“你,你這是誣陷,是假的。”季獻極力保持鎮定,但是臉上的面具已經開裂。
在鄒慎這種人精面前,他的那點修為,根本就不夠看的。
“那你慌什麼?”
“我,我沒慌。”
“既然是假的,那我交給警察好了,他們自然會還你一個公道的。”說著,鄒慎就要報案。
“不,不要。”季獻急了。
“不是冤枉你嗎?既然如此,自然要澄清啊。”鄒慎理所當然的說道。
“是真的。”季獻滿頭大汗,頗為艱難的說道。
“不是假的?”
“不,不是。”
“那你是要錢呢還是要命呢?”鄒慎慢條斯理的問,就像在問明天吃什麼一樣。
“要命。”這還能選嗎?
“你可以走了,以後不要再糾纏小童,我要是發現一次,這東西就到警察的桌面上,後果你是知道的。”
到時,別說錢了,他下半輩子只能在監獄裡渡過了。
季獻點頭:“我明白的,你真的不會洩露出去?”
“不會,你要是不來找他麻煩,永遠都不會有第二個人知道。”
“好,我知道的。”
季獻腳步有些漂浮的帶著秦琴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