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去找她，不代表周雅不會上杆子扒著他不放。
她整天在他面前晃悠，他能忘記她？
“算了，我不管你，你哭的那天不要來找我，我是不會同情你的。”楊初月抬起手，想抓臉，馬上被季童抓住手。
她只能悻悻然的收回來。
“好端端的，你的臉怎麼過敏了？”
他不記得她對什麼東西敏感。
過敏這種事以前從未發生過。
楊初月憤恨的看了江淵一眼：“還不是這個人的錯。”
“嗯，我的錯。”江淵目光溫柔的看了她一眼。
楊初月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。
“你發燒了？還是說鬼魂附體了？不行，我馬上給你找個道士來抓鬼。”
太不正常了。
太可怕了。
“你是我的病人，我對你好，不是應該的嗎？”江淵好像被她氣到一樣，陰測測的說道。
“以前也沒見你對我溫柔啊？”
這次一定有古怪。
“我有把握治好你，你將成為我新一個裡程碑，作品馬上要完成了，我自然是開心的。”江淵的目光柔得可以滴出水來。
“我特麼是人，不是什麼作品。”楊初月好像明白了什麼，卻又不太確定。
“對我來說，沒什麼區別。”江淵湊近她。
楊初月立即不敢動。
他仔細的看了會她的臉：“沒什麼意外，明天就好了。”
“那要是有意外呢？”他能不能有點保證？
“我再把藥改良一下。”
“不能現在就改？”她身上要是有痕跡，他的這件作品就不完美了。
“結果還沒出來，怎麼改？”江淵很是無奈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