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讓人心跳加速,小鹿亂撞的動作,此刻,季童害怕更多於羞澀。
這人,實在是太精明瞭啊。
“你為什麼不信?”她撒謊技術有這麼低調嗎?
“你哥不過是被人輕輕碰了一下,就不依不饒,他要是知道你吃了那麼大的虧,不會去問人家要錢才奇怪呢。”
季獻是什麼性子,他難道還不清楚嗎?
“你都猜到了,還問我做什麼?”季童低下了頭。
“我是你的男朋友,你要學會依賴我知道嗎?”鄒慎抓住她的手。
“嗯。”季童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。
這一刻,她覺得,自己漂浮的心終於有了依靠。
“你不用擔心,劉餘拿不出錢來的。”鄒慎目視著前方道。
“什麼意思?”季童一下站直身體。
鄒慎把她的腦袋又按回自己的肩膀上:“因為他公司破産了,被言董給收購了,他出來就可以直接宣佈破産了,對了,他的車子和房子也被銀行收回去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的事?好端端的,言少收購它公司做什麼?”不會是因為她吧?
很快,季童馬上把這樣的想法拋之腦後。
他是初月的老公,在意的也只有初月而已,和她沒什麼關系。
“我提議的,剛好言董也需要再開一條線,而劉餘公司各方面都符合,我把方案交上去之後,言董就同意了。”
其實,他沒告訴他,他耍了陰招,言景時也是知道的。
不過,他是不在意的,只要有錢賺就可以了。
作為一個商人,言景時真的把重利這兩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。
這世上,如果說有一個人能讓他不為利益付出的,恐怕只有楊初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