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好了。”楚意欣喜若狂。
“那個醫生是誰?我要去謝謝他。”楚意說道。
“別,你有那閑錢不如給我買禮物,好了,你趕緊收拾東西吧,如果累了交給簡單。”
簡單:“……”他是保鏢,又不是傭人。
不過看在錢的份上,他忍了。
“你少奴役人家。”楚意蹲在地上,繼續收拾東西。
都是一些書和圖紙。
楊初月也沒動手的打算,她的面板敏感,不能接觸不幹淨的東西,不然容易滋生細菌。
到時又要去上藥消毒了。
“誰讓他是我的保鏢呢,對了,我記得你說過你家的房子賣了,到時候你們住哪啊。”楊初月假裝不經意的問。
“住你們旁邊,怎樣?”楚意開玩笑般的問。
“可以啊,你想來就來吧。”楊初月無所謂的說道。
她已經看開,他也學著放手,平時不刻意見面,但是見了,也不要扭扭捏捏,好像放不開。
這樣弄得彼此尷尬和多想。
既然沒什麼了,那住旁邊又有什麼呢?
“你倒是看得開。”楚意有些意外。
她很少來看他,他都以為她還在怨他的。
“我說過,我不怪你了,真的,只是我怕你還沒放開,所以才很少來找你而已,如果你覺得住我旁邊不尷尬的話,我也沒意見的啊。”
“你倒是比我看得開。”楚意苦笑。
他沒她看得這麼通透。
“恨一個人太累了,真的,與其恨,不如無視,如果無視掉,那就解決。”
人生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的,總是在糾結,在恨一個人,多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