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景時懶得再和她廢話,直接扛起她,把她抱到了懷裡,兩人一起坐在了沙發上。
“做什麼。”楊初月狠狠的打了他兩下。
只是她那點力氣,對於他來說和撓癢癢差不多。
“你去警察局幹什麼?”言景時牢牢的把她困在懷裡,問道。
楊初月被迫的坐在他的腿上,這個姿勢有點羞恥啊。
她想下去,言景時的手快速的收緊。
“你先放我下來。”
言景時沒有說話,只是不斷收緊的手臂像是在無聲的告訴她,如果她不說就別想下去。
“我不過是去看看喬銘,沒做什麼。”楊初月沒好氣的說道。
“你去看他幹什麼?他有我帥?”
這都哪跟哪啊,楊初月翻白眼:“我去挑撥了下他和姜雁的關系,是不是快開庭了?讓律師和他溝通一下,把姜雁拉下水!”
這才是楊初月想做的啊。
揍她一頓或者是對她動手,有一定的風險。
狗逼急了可是會跳牆的。
到時她反咬一口就不好了。
把她關到裡面去比較保險。
“誰讓你做這些事的?你安安分分的呆在我身邊不好嗎?”言景時責怪。
“你想為你做點事啊,再說了,這是我可以做的,我可以保護我自己的,又不是易碎娃娃,你不要總是那麼擔心,放輕松好嗎?”楊初月安慰他。
他沒辦法放輕松,她不見了很多年。
在那些年裡,他孤枕難眠,夢裡總是夢到她,醒來什麼都沒有。
人家都說夢是反的,那她是不是再也不會出現了?
幸好,她現在回來了。
“我怕你出事。”言景時輕聲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