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哪裡像罪犯過的日子啊,簡直像來享受的。
楊初月大手一揮,讓人給他換了個地方。
“她是什麼人啊?你們怎麼可以聽她的話?”喬銘忿忿不平。
大家像是沒聽到他的話一樣,該幹啥幹啥。
他沒有幾件衣服,大家把他的東西都塞在一起之後,就幫他帶到另一個地方。
中間,楊初月覺得他實在是煩了,就讓人把他的嘴給堵上。
直到他到了另外一個地方。
這個屋子很小又潮濕,燈光很暗,偶爾還有兩只老鼠從腳邊爬過。
喬銘被嚇得哇哇大叫。
“不過是兩只老鼠而已,你叫什麼?”楊初月鄙夷。
“什麼叫不過是兩只老鼠?你看看周圍那麼多洞,肯定不止兩只啊?”
這簡直就是老鼠窩啊,想到以後每天都要和老鼠住在一起,他怎會不害怕?
她這明顯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。
“你這麼窩囊,我就算教訓了你也很沒成就感啊。”
弱小一般都讓人同情。
她就算沒有那麼泛濫的同情心,也沒變態到欺負人啊。
“你還想欺負我?”喬銘不可思議的看著她:“你們還嫌欺負得我不夠嗎?”
他都這樣了,她還不肯放過他嗎?
“你要怪就怪你那個不知好歹的媽吧,要不是她鬧事,你也不會落到如今的地步,還有,那份關於繼承權的協議書上也有她的簽字,而且還是她先簽的呢。”
“你說什麼?”喬銘臉上滿是震驚,臉上的疤痕全縮在一起,整個人看起來特別的可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