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又願意等死?
哪怕魚死網破也好過什麼都不做!
“其實他把手中的股票拋售,用手中的餘錢來養老,後半生也一樣很富足。”楊初月擦了擦臉說道。
因為要保持良好的禮儀儀態,所以但凡出門,她都要化個淡妝。
化妝就必須得補妝,現在她懶得補了,反正回家了,幹脆把臉上的脂粉給擦掉。
“他不是得為他的兒子打算嗎?”
萬寶企業,他原本是打算留給張威的,這下好了,被她和唐大少,易三少給搶走了。
祖宗的産業敗在了自己手裡,這樣的打擊,誰受得了?
“說得有道理。”楊初月點點頭,表示明白了。
車子,慢慢的拐進小區。
剛剛到家沒多久,醫生就來了。
楊初月剛剛換了衣服,房子裡暖氣比較足,她只簡單的穿了件白t恤和牛仔短褲。
頭發綁成個馬尾,依稀間可以找到青春的味道。
她下來的時候,醫生已經坐在那等她了,斯斯文文的男子,帶著副金絲眼鏡,頭發很短,整個人很清爽幹淨。
有一種鄰家大哥哥的感覺。
讓人不由自主的放鬆和安心。
“夫人。”看到楊初月,對方站了起來。
“不用客氣,坐吧。”楊初月示意他坐下。
“請問你的名字?”
“江淵。”
“江醫生。”
江淵盯著楊初月的手:“方便把手給我嗎?”
沒啥不方便的,楊初月把手伸過去。
江淵的手,搭在了楊初月的脈搏上。
“你的心跳有點慢啊,以前經常吃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