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覺得她有點緊張過頭了,據說越是害怕擔心的事情越會發生。
“沒合適的。”簡單硬著頭皮回答。
“那沒辦法了,我也沒朋友。”楊初月撐著手,看著外面說道。
“夫人的朋友不是挺多的嗎?”
他經常看到有人找她,約她吃飯,她偶爾還去看望人。
那些不都是她的朋友嗎?就算不全是,也不是都沒朋友啊。
那些都是利益關繫上的朋友,當剝開那層互惠互利的外衣,什麼都不算。
不過這些,楊初月不打算和簡單說了,免得教壞小孩子。
……
半夜的時候,言景時才回來,一身的血腥之氣,令人不敢輕易靠近。
楊初月卻是快速的撲了過去。
不用細看,言景時都知道是她,所以他一下抱住了她。
“你沒受傷吧?”楊初月把頭埋入他的懷裡。
她怕看到他身上的傷口,所以不敢打量,不敢親自認證。
“沒有!”言景時知道自己嚇到她了,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。
“人都抓到了嗎?怎麼這麼晚才回來?”
“都解決了。”言景時言簡意賅的回答,楊初月還想細問,言景時拍拍她的頭:“好了,趕緊休息吧,想知道什麼明天我再跟你說。”
這一晚,楊初月睡得並不安穩,一閉上眼,就是冰裂的腦漿,鮮紅的血。
到後面,她還夢到了言景時中了子彈,嚇得她一下坐了起來。
“怎麼啦?”言景時知道她昨天肯定被嚇到了,所以今天也沒去公司,特意留下來陪她。
楊初月臉色慘白慘白的,額頭上滿是冷汗,卻仍是搖搖頭:“沒,沒什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