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句話一出,周圍的氣氛立即有點緊繃。
楊初月自知不妙,乖乖的呆在他的身後,不再亂動。
“爸,你聽聽他這話。”喬銘控訴。
“行了,不過是個外人而已,吵什麼吵?”喬霖不在意的說道。
小小的一個助理,有什麼值得在意的?
棋子而已,再培養不就可以了。
喬銘自然明白這個道理,實際上他在意的不是助理,而是面子。
喬霖這擺明瞭是偏心!
言景時還沒真正的認祖歸宗呢,喬霖的心就偏向他那邊了,要是他回來了,這個家還不知道有沒有他的立足之地呢。
“作為大哥,應該要謙讓弟弟的,爸,你說是不是?”喬銘皮笑肉不笑的說道。
“這得看什麼事,只要別太過,的確是這樣的。”喬霖看了言景時一眼。
那意思分明是讓言景時表一下態。
言景時假裝沒聽明白:“我來是想問問你,想做什麼。”
明明沒有多大起伏的語氣,落在喬霖的耳朵裡卻有幾分的咄咄逼人。
“你先下去。”他對喬銘說道。
這麼關鍵的時刻,喬銘自然是不願意走的:“有什麼我不能聽的?都是一家人,有事一起商量嘛。”
言景時和喬霖沒說話,只是看著他。
被那樣的目光盯著,喬銘覺得十分的有壓力,他聳聳肩:“行行行,我走。”
邊走邊回頭,希望有個人叫住他,可惜他註定失望了。
“好了,想說什麼就說吧。”等喬銘關上門之後,喬霖才說道。
言景時把楊初月拎到前面,示意她想說什麼就說。
“楚意的事情是你做的嗎?”楊初月問道。
言景時的手緊摟她的腰,無聲的給她勇氣。
“楚意是誰?”喬霖反問。
楊初月發現,這些人裝傻的本事也是很厲害的。
“你耍這些手段,無非是想逼我家親愛的就範而已,就你這樣喜歡用陰招的人,教出來的孩子也是卑鄙無恥,真要是認了你,我真為我的孩子擔憂。”
有這麼個爺爺,跟他走近一點,她都害怕被他給教壞了。
喬霖的臉色黑了,楊初月像是沒看到一樣繼續說道:“人心都是肉長的的,你要是真的想認回兒子,你就該拿出誠意來,總是耍陰招,耍完還不認,像你這種人,就是典型的小人。”
作為記者的楊初月,口才不是一般的好,一席話說得喬霖青筋直爆。
楊初月被他的樣子嚇到,她往言景時的懷裡縮了縮。
言景時輕拍她的後背,示意她不用怕。
“我就想知道,外灘大樓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系。”
“我說沒有關系,你們信嗎?”
言景時和楊初月一臉他撒謊的樣子。
“看吧,你們根本就不信。”喬霖攤手。
既然都認為是他做的了,還來找他幹什麼呢?
“你是不是覺得,無論你做什麼,我們都沒能力還手?”言景時問道。
“我們今天來找你,只是問你一下,無論你說不說實話,我都可以查明白,只是跟你說一聲,如果你再不收手的話,你讓喬銘小心點。”